个高官,竟然害怕敌人到这种程度。”
“我不是在害怕,我是在一个时刻,做对我们将士们最有利的举动而已。沈梦婷,你可不要以为打仗就是不顾一切的奋勇杀敌,那可是要智慧的。”周治摄政王指了下自己的太阳穴位置,“只会与敌人硬碰硬的,就只是个莽夫而已。”
“我可从来都没有要硬碰硬的意思,我刚才说得非常明确了,不知道摄政王刚才的耳朵在哪里?”
“你的所谓计策,就是把将士们放到架子上去烤,也是无谓的赌博。”ii
“战争本身就是赌博!”
“不!现在就应该要求稳。你难道不知道目前的状况吗?对于我们萨兰来讲,如果要躲过这次的亡国之灾,就一定要稳中求胜。当然,我可从来没有认为我们能击败强大的索伦军队的。”
“哼!如果摄政王认为我们击败不了索伦,那我们为什么还要站在这里呢?不直接投降吗?”沈梦婷激动地摊开了两手。
“你这个嘴巴只会老的小姑娘,我请你注意下你的措词与举动。不过,如果你想要知道我的想法,我还是会和你好好讲述下的。”周治摄政王的脖子都气歪了,他的嘴巴也如圈圈地直张开着。
当然,他手中目前还直保持着个动作,那就是不断朝沈梦婷所在位置指念着,“我们萨兰无论如何都是赢不了索伦帝国的,更无法承受住他们全部力量的侵略。对于我们来讲,唯一和平的前景,就在于是否有其他强国会帮我们。”ii
“如今……”周治摄政王又提了口气,但在动嘴皮的过程中,是一点都没有呼出的意思,“艾里亚公国已经决定派兵来援助我们了,你又何必要多此一举地做什么‘诱敌深入’,来与索伦军队决战呢?我们目前要做的就是稳,一直等到艾里亚公国介入,我们方才有抵御住索伦大军的机会。否则,一切都是白谈的。你根本就是对付不了索伦人的!”
“哈!我还以为摄政王有什么高谈呢!原来还是那个意思啊!你就一畏不思进取地将我们国家的存亡,放在其他国的援助上,难道你就没有想过,靠着自己去争取到胜利吗?”
“靠着自己也是需要实力的。萨兰和索伦相差多少,你心里没个底吗?”
“但就目前而言,还没有差距到非常大的地步。目前对方的廉云颇有七万,我们这里也有五万。凭什么就不能拼一下呢?”ii
“人家的七万,只是人家一小部分的部队。而我们这里的五万,就相当于我们全部的家底了。”周治摄政王用力地朝自己脚尖前方指去,还伴随着记最为猛烈且响亮的跺脚声,“所以我们现在必须要求稳。我们一定要保证五万大军的有生抵抗力量,那样才能对索伦有一定的威慑力。然后,再冷静等待着艾里亚公国的介入,从而让我们避免亡国的危机。”
“周治摄政王还真是想当然啊!你怎么就能确信,我们能撑到艾里亚公国介入的那一刻。难道你都没有听到消息吗?那个精灵族国家,现在还只是将想法报到下属议会上,等到他们正式决定介入援助我们,到派遣部队过来,都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了!”沈梦婷是更为激动,直接也是以个跳步,来回应周治摄政王的激动情绪。ii
“所以我们目前才要求稳嘛!”周治摄政王的嗓音已经好像到了最大的地步,以至于其中还夹杂着些许咳意感,“对于目前的战局,我们就是能拖就拖的。可你倒好,竟然想出个冒险计策,来做什么主动出击。我看你是昏头了吧?”
“‘能拖就拖’的计策,亏你还真是想得出来。你一切都只是看表象,认为敌人比我们强上个不少,就想当然地觉得应该拖下去。但你难道不会再放长远看下吗?假如战况继续拖下去,到底是对谁有利对谁不利的?“沈梦婷龇着牙齿,毫无女性的柔和美感。她还尽情做着吵红脖子状态的动作,完全没有一点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