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怪。这哨塔……这哨塔……’陈天浩不自觉地开始环视四周,直到目光落到了前方的哨塔守卫兵上。
“将军……将军……”
被多番的疑问所弄醒,陈天浩这才将两眼的目光给重新能对焦起来,“啊!你们……你们是这里……这里的哨塔守卫兵?”
在刚将此问题脱口出,陈天浩才意识到自己问了个多么傻的问题。对方可不就是守卫哨塔的士兵吗?否则又怎么会呆在这处。
但是……
越来越的疑惑与不安在脑中堆积,都令他快无法呼吸了。
“喂!我说刚才都是怎么回事?我们的将军都到哨塔前来了,你们怎么不出来接近啊?等到我们将军进来有段时间,你们才匆匆跑下楼。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突然的,陈天浩后方的某个跟随,破口大喊了起来。他的矛头直指那些个接见慢一拍的守卫兵,语气极度的凶恶。
哨塔守卫兵似乎也觉得理亏,不单是将头给放低,还弄出着懦懦的道歉声,“对……对不起!我们……我们……”
“对不起就行了?得亏是我们来,要是刚才来的是索伦士兵,你们是不是也没有发现呢?”跟随继续在狂语着,大量的批评声也传遍了哨塔中的每一个角落。
“对……对不起……”
“说对不起有什么用,现在可是在打仗时刻,只要稍微一放松,就……”
“好了!都不要再讲了!”陈天浩的一句颇为强硬语句,适时阻停了自己跟班的批评。他还时不时回下头,向后方大量跟随使着凶恶的瞪眼。
这个眼神是非常有用的,至少后方地人不再敢多语了。
陈天浩再度入神地注目起了守卫兵,大有种要看穿对方一切的态势,“好了!我问你们个问题。你们是什么时候注意到我们来的?”
守卫兵的身体全都如抽搐一般,好似在激烈地交接着呼吸。
“嗯?怎么了?你们都没有发现我们吗?”
“不!我们发现了!”回答问题的是一个站在守卫兵较为后方位置的人,乍一看就是知道并非是军官人士,而是名普通的士兵。
哨塔守卫兵们似乎也懂得常理,纷纷为其中发话的人让开了条道路。这样的话,也就等于他直接面对起了将军陈天浩。
“哦?你们发现我们了?那么……为什么不快点出来呢?我记得当时喊了下,你们才匆匆跑下楼的。”
就是这个守卫态度,可不是什么好事情!陈天浩吞下了后半句话语。
“这……这……”守卫兵似乎都没有话了,纷纷低下了头。
但也就是在下一瞬间,其中有个两眼大小不一的士兵站了出来。他看上要较之另外几位守卫从容许多,都没有点惊慌的样子。
“将军,是这样的。我们其实早就看到你骑马过来了,可是我们却不敢跑出来。因为我们要抓紧时间,将哨塔内给好好检查一遍,以免造成你进来时的不快!”
“哦?”陈天浩的身体往后抽颤了下,这确实能解释为何哨塔守卫兵会慢一拍地出来接近自己。
但是……
依然是个极度奇怪的感受,可具体在哪个点陈天浩就是无法抓住。
‘真是难受的考虑啊!’陈天浩都快要闭上两眼,去好好休神一番了。
不过,只是以刚才那位眼睛大小不一的守卫兵所讲,也确实是有道理的。每每有领导来视河蟹察,小兵都会先想着将自己所在地方的工作环境整治下,而非真正去完成什么任务。
所以,他们会慢一拍地跑出来,也是情有可原的。
可陈天浩心里还是觉得不踏实,他也完全没有改变对哨塔有奇怪感觉的想法。他又环顾起四周了,但效果却等同于没有。他根本无法以目测来找到哨塔内的奇怪之处,甚至抓住个模糊的点都难以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