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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女男皆知,只有她这个外来户傻了十几年。
楚晗知道那条经脉和穴位就在丛林下侧附近,很容易就能寻到,却偏偏避开不去触碰,千羽的心,更多了一丝甜蜜。
有过闺房之乐的人都知道,那穴位一旦点了,虽然能如了女子的愿,反应立竿见影,可对男子来说却并非好事,不但没有自然情动的美好感觉,经脉和穴位处还会隐隐作痛,一直伴随到当次的事情结束。
由于这个因素,这件事也成为男子考量女子是否真心疼爱自己的标尺,自私的女人自然不会顾及男子的感受,而真爱夫郎的,定然会舍不得,或凭自己的技巧缩短萎靡不振的时间,或慢慢等着它自然抬头,即使停止不做,也不会下手去点。
如今少主正在兴头上,自己却扫了兴。他本以为会看到一张欲求不满的阴郁脸庞,没想到迎来的却是她的无尽体贴。
楚晗轻拥着他,吻一下他的额心,柔声道:“无妨,不要想太多,正好趁此机会休息一会儿,免得你今夜没有时间睡。”
“少主……”千羽羞喜交织,她这意思,一整夜都不放过他了么……
一刻钟后,两人便又继续水融了。纱帐再次摇晃起来,然后断断续续的摇晃了一整夜,一次比一次剧烈。质量上好的梨花木床也禁不住折磨,嘎吱嘎吱的响了个彻夜,似欢欣又似不满……
另一个房间里,黯然神伤的千若整夜未眠,眼周一圈淡淡的青色。
玄月也不知少主竟如此厉害,那声音扰得他根本睡不着。
凌晨来到千若的房间,果然见他坐在床上跟个木偶似的一动不动,一整夜连衣服都没脱,更别说睡了。
走到桌边想倒茶,却发现壶冷茶凉,玄月只好作罢。
“唉!”他叹息,“你这样独自伤心是没用的!”
千若抬起头,看着他,没接话。
玄月继续道:“少主这个人啊,这些日子我也看出来了,外冷内热,护短心软,对待这样的女子,你不主动是不行的!”
千若的脸上终于有了表情,仍没有开口问。玄月道:“你若不放开矜持、放下脸面主动扑上去交出自己的第一次,那就继续等着吧,只是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少主才会说‘千若,留下吧’!”
千若的心,抽了抽,痛了痛,像是被人撕扯划拉似的。少主昨夜就是这样说“千羽留下”,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开口留一个男子,却不是他。
“我,”他终于嘶哑着声音开口请教,“我该如何做?”
玄月笑了:“你呀,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