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干吗?”突然被人拉起来的单纯纳闷不已,待看清是郭骋后,不解地问。
只见郭骋也不看她,嘴里回答着“我大爷心疼你,让我帮你洗碗,你一边儿待着去吧。”然后蹲下去接替她的工作。
单纯盯着他的脑袋看了一会,不禁扭头,发现郭大爷已经坐在了之前那个位置,又开始要抽水烟。
受到这样的礼遇,单纯在那愣了一会儿才往旁边走开,甩了甩手上的水,对郭骋说“帮我谢谢你大爷。”
“什么毛病,谢谢还要让人代?”郭骋不满。
单纯噎住。
我客套话你听不出来吗?
忍不住瞪他一眼。
“我可是帮了你的人,能不能别瞪我?”
“你后脑勺长了眼睛吗?”单纯气结。
“我不是后脑勺长眼睛,我是知道你有这个毛病。”如果他扭头看她的话,会发现她气得脸都红了。
他俩不对盘就是不对盘。
“郭骋,把碗洗干净些。”突地,客厅门口的大爷发话嘱咐。
平时大爷怎么会为这种小事嘱咐,郭骋心下了然,扭头点头道“知道了”。
于是继续利索地洗碗。
单纯看到他只要一听到郭大爷的话就很温顺,不由新奇。
见他不再呛自己,心情也好了些。
“洗干净些,动作利索点。”单纯走到他身边,低头小声地说了一句。
郭骋抬头,看她笑得得意,颇有种护身符在身的嘚瑟感觉。
他皮笑肉不笑看了她一眼,便又扭回头去了。
单纯不管他了,朝郭大爷走去,聊了几句就跟林致远回去了。
好心情没持续多久,在发现自己又缺了一件内衣的时候,她几乎炸了。
这特么哪来的怪异事件,到底是哪个变态偷了自己的内衣?!
她只背一个背包,带的东西少,内衣内裤就更不用说了,总共就五件,现在居然有两件不见了,这让她怎么活?
这次真是把她气得肝疼!
自己回屋里生闷气去了。
林致远只知道她衣服不见了,看着她这样生气便帮她去外边问。
也没问出什么来。
直到单纯自己出来洗澡的时候,林致远那担忧的心情才消散。
晚上她又跟郭大姐说了这事,郭大姐也纳闷,她的衣服偶尔也会被风刮跑,但是这两天可没什么大风啊,再说,单纯的内衣是夹在衣服中间的,没道理衣服还在,内衣却不见了。
应该是有人偷拿了。
单纯听到这句话简直气炸了。
贴身衣物被偷,简直是侮辱。
别让我知道是哪个死变态,不然我弄死他!
郭大姐见她生气,又说“哪天上镇里再买几件就好了。”
单纯点点头。
第二天,单纯照常去给孩子们上课。
上她的课其实是轻松的,每次她布置作业虽说要求他们拿到及格的分数,但是几乎没人会不及格,作业达标想干吗就干吗,所以大家都很喜欢上她的课,尤其之前她还带着他们偷偷爬树,因为有这个小秘密在,使得孩子们对她更没心防。
她看着不爱搭理人,但是你去问她问题,她还是会回答的,而且,说出来的话往往跟课本上的不太一样。
“公鸡咋不能是蓝色的?”
单纯反问那一拨学生。
“可,我们家的公鸡没有蓝色的。”
“你们家的窗帘是蓝色的,那别家的窗帘就一定也是蓝色的吗?”单纯又反问。
哑口无言。
“可是这不对。”还是有小孩子倔强地反驳。
单纯看着她,摸了摸她的头,“没有什么对不对的,只有存在不存在,也许在地球,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