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天,可他毕竟是朝廷官员,青州对大宋来说也不过一隅之地,自己一旦站错了队,等朝廷法办了孙途,自己可就跟着完蛋了。
“呵呵,陆虞侯忠心朝廷本官还是很佩服的,不过有些黑白之分我也希望你能看清楚了。如今咱们的敌人是梁山泊贼寇,若是因为曾监军在背后干些什么事情而导致此事出了差错,对朝廷,对天下来说可就大大的不利了。就是对你来说,这也是一个错误,即便有人保着你,今后仕途也将大受影响,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孙途继续蛊惑着对方道。
最后几句话对陆谦的影响可是不小,这么一提,他还真觉着一旦孙途兵败自己会受牵连了。相比于曾开乾这个文官监军,自己这个武将必然会被列入到战败的罪魁中去,而且自己无根无底,到时被人拉着一并做了替罪羊的可能性还很高!
越想之下,他越觉着此事有些可怕,原来自己竟是被人利用了,之前还想着能借此机会飞黄腾达呢,现在回看是那么的可笑。
孙途见他神色一阵变幻就知道自己的说辞起到效果了,便最后又道:“陆虞侯,其实对你来说,帮我一起平定梁山贼寇才是最好的选择,到时我还能向朝廷讨要你入我军中,如此也就不用再怕任何人了,你也成为有功之臣,不比现在只能寄人篱下要强得多吗?
“当然,此事的选择权在你,我绝不会勉强于你。另外,你若真有心,就得将曾监军的一举一动都报与我知,如此才能确保他不会乱我军心,影响了全盘大计。”
“这个……还容卑职考虑一下再作答复。”虽然话是这么说的,但只从陆谦的反应就已经能看出答案来了,尤其这么一说,就变相地招认了曾开乾来青州确实是包藏祸心这一严重事实了!
孙途淡淡一笑,没有再多说什么。与此同时,亲兵也赶了回来,向他禀报道:“都监,就在两日前,有人在城中酒楼闹事惊动了府衙的人,但在捉拿时,他们居然又伤了几名衙差。好在当时有我巡城将士路过才出手拿住了他们。而就他们所说,自己便是曾监军的下属,是京城来的禁军。不过兄弟们并不相信,才把他们扣押起来……”
“竟有此事?他们真是好大的胆子!”孙途一听,伸手就砰地一拍桌案,满脸怒容道:“我青州城这些日子以来不敢说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却也少有人敢随意闹事了,这些禁军竟敢不顾我禁令伤人胡闹,真真是岂有此理!”
“孙都监……”陆谦一听也有些急了,刚想说几句什么,却被孙途挥手打断:“陆虞侯不必为这些家伙解释什么,我很清楚这些人的想法,不就是仗着自己是从京城来的所以看不起我们青州将士,不把我们的律令当回子事儿吗?若连他们都整治不了,本官还拿什么号令三军?来人,将他们全数拉到府衙前的十字街头,每人重责一百军棍,然后再把他们枷号示众三昼夜以儆效尤!要不是看在他们是禁军的份上,本官早就将他们枭首示众了!”
这杀气腾腾的一番命令直看得陆谦目瞪口呆,心惊胆战。他是真没想到孙途的军法会如此严苛,不过是和人厮斗而已,居然就要将人往死了整了。但随即,他又心下一凛,这么一来,自己还怎么与曾开乾交代啊,他可是奉命来找回那些人的,结果他们却要被人打个臭死,还要吊起来示众,这哪是打这些将士啊,分明就是在打曾监军的脸面了。
可是在面对孙途勃然而发的怒气时,他却心虚不已,自己好不容易才与孙途搞好了关系,可不能因为这件小事而给破坏了。最后在一番踌躇后,他终究没有再多说什么,无奈地离开复命去了。
直到他走后,孙途脸上的怒色才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却是玩味的冷笑,看着已经过来的朱武道:“你以为这般做法能让曾开乾和陆谦相互见疑,从而让我们有机可趁吗?”
“都监好谋算,我料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