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去小住散心。”
“陆轶他才从定北城回来,他还送了我一块儿木头镇纸,我就是听他说起定北城有人斗酒……”
一时好奇,结果把自己给灌醉了。
“我真的就喝了两口,就是米酒,还有两口果酒。”刘琰说起来不无懊恼“我觉得自己不是那种沾酒就倒的人,咱们家人都有酒量,我怎么也没想到两口酒就能喝醉人。”
“人和人不一样。”曹皇后也并没有因为醉酒这事儿责怪女儿,先前是担心,后来听太医说了缘由也就放下心来了“下次当心些,别再把不一样的酒掺着喝。”
“嗯,”刘琰用力点头“太丢人了,以后我再也不喝了。”
曹皇后带着些许试探“你和陆轶还挺说得来的?”
“是啊。”刘琰没觉得这问题有什么不妥,挺坦荡的说“他见多识广啊,好象就没有他没去过的地方,也没有他不认识的人。我就头一次听说斗酒这样的事,以前听说过有人斗诗、斗茶、斗鸡斗狗斗虫子……斗酒还是头一次。听他说话的时候,我好象也去了一回定北一样。平时总待在宫里,觉得这块天就是四方的,就只有巴掌大,可其实这天下大得很,人也极多,这些人过着不一样的日子……”她觉得自己心里想的什么根本没说出来,但曹皇后明白她的意思。
曹皇后从来不觉得女子就该被关在后院里头,每天足不出户,只在这一亩三分地上打转。
但是世情如此,就算是皇后、公主,她们身上的束缚也多得很。刘琰这个年纪,就象枝头嫩嫩花骨朵,象翅膀才扎了硬毛,喙还没褪去嫩黄的乳燕,肯定向往着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日子,想见识更广阔的天地,想去更多的地方。
等刘琰走了,曹皇后一个人坐在那儿好半晌没说话。
英罗端茶过来“娘娘,潘才人那里指派了两个人过去,想来用不了多少日子就能劝服教导她们学好宫规。”
曹皇后只随口应了一声,潘才人的事儿她一点也不上心。她那心思太直白了,谁都看得出来。
“娘娘在想公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