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汤又败坏胃口的影响,可是往年天气热,公主的胃口也没有坏成这个样子。
可她们劝也劝了,求了求了,她们又做不了公主的主,只能是干着急。
刚才在席上她俩别提多心急了,还对鲁驸马很怨怪。
一个大男人,个头儿比旁人高出一截,怎么心眼儿这么窄呢?还跟公主呕上气了?
公主对他不好吗?吃穿用度哪样也没亏着他,虽然公主自己身子弱,却也没让他空着啊,不是给他安排人了吗?还安排了不止一个,甚至还许她们生孩子!
满天下去打听打听,象她们公主这样贤惠的人有几个啊?鲁驸马不但不感恩,还赌上了气,几个月都没有回府了。
公主这身子不好,精神也不好,每天坐在屋子里头不说话,她们想足了法子,也不见公主有多高兴。
虽然说公主出嫁之前,也是一样安静不爱动弹,可……
可那时候和现在不一样。
明明刚成亲的时候,驸马总爱缠在公主身边,她们守在外头,也总能听见屋子里有说笑声。只要驸马在,哪怕就多了他一个人,府里也显得热闹有生气。
可现在驸马不回来,公主府里象一潭死水,人人无精打采,不要说旁人,就连松香都觉得日子过的……没多大盼头。
见福玉公主进来,其实松香她们两个是挺高兴的。
公主这样下去可不成。
要是福玉公主能劝解劝解,没准儿自家公主听得进去,跟驸马也缓和缓和,要是再这么下去可不成啊。
福玉公主看赵语熙行礼时温婉从容的样子,肚里也忍不住叹气。
有的人呢,是外刚内柔,有的人呢,却是外柔内刚。赵语熙看着最好说话,其实她是个最不好说话的人。
福玉公主让人把食盒放下,将里头的碗碟一样样拿出来。
“我让厨房特意单给你做的,还特意问了太医,和你现在吃的药不冲克,你多少尝一口吧。”
赵语熙抬起头来看了福玉公主一眼,又低下头“多谢大姐姐这么体贴我。”
福玉公主让人单做的是四样小菜,两样粥。两样粥一样甜,一样是咸粥。松香在一旁伺候,手脚麻利的将咸粥先盛了半碗,递给赵语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