涞水县城旁的涞水一直风平浪静,可是在今天这么一个并不特殊的日子里,迎来了一群特殊的客人。
他们搭乘竹排,从涞水的野草渡登录上岸,领头的是一个体壮如牛的青年,手持一把怪异的绿色兵刃。
“文向兄你在君上面前许下了军令状,可是有什么破敌良策?说话的正是刚从竹排上。下来的夏侯渊。
徐盛只是神秘一笑,并用手指指了一下脚下的涞水。
夏侯渊看着涞水,良久才反应过来,有些不确定的说道“莫非文向兄,想引水灌城?”
徐盛点了点头,然后开口说道“涞水县城的城墙,年久失修,我们只需要借用一下涞水,就可以轻易的冲垮那些破旧的城墙”。
夏侯渊脸上闪过一丝不忍,“文向兄此举,怕是有伤天和吧。不如让我先带兄弟们冲杀一阵,如果不行在引水灌城也不迟啊。”
怕徐盛听不进去,他还特意的说道“而且我听说城里的百姓,早就对涞水县令恨之入骨,我们也可以利用反间计徐徐图之。”
徐盛坚决的摇了摇头,并且叹息着说道“妙才兄有些妇人之仁了,并且我们的青壮也不多,如果按照夏侯将军你的想法,去硬啃涞水的城墙的话,这些青壮能活下来的恐怕十不存一吧。”
“而且妙才兄还忽略了一个重要的问题”。说到这里徐盛露出了一丝苦笑。
“我们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浪费在涞水城下,并且江心岛上的粮食可不多了。”
听到徐盛的话后,夏侯渊低着头不再言语了,他是一个比较传统的将领,用兵虽急,却行的是堂堂正正得兵家大势。
徐盛和夏侯渊谈完以后,便开始组织这些青壮,让他们利用手上的兵器,决堤引洪。
正当徐盛他们紧锣密鼓的准备着决堤之事时。
涞水县城里,还是一片平和的景象,虽说县令贪财无度,但是好歹还能给他们留下一条活路。
日子过的虽苦,却也勉勉强强能够在这乱世活下去。
可是他们并不知道的是,他们平常洗衣垂钓的涞水,将会变成吞噬掉他们的猛兽。
徐盛和青壮们一起那着工具破坏河堤,他是先天级别的强者所以他破坏河堤的速度还是很可观的。
他也想让夏侯渊来和他一起参与到破坏河堤的行动中,但是都被夏侯渊以各种理由给拒绝了。
破堤整整进行了三天,三天后一个身穿麻衣的青壮跑到了徐盛的面前。
“徐将军,河堤基本上已经全部破坏,只剩下中间的那一段了。只要您一声令下,小的们随时可以引水灌城。”
徐盛有些担忧的问道“夏侯将军那里没什么问题吧”。
他还是有点怕夏侯渊因为妇人之仁,坏了他的攻城大事,他甚至都有点后悔让夏侯渊跟他一起来。
青壮年点了点头小声说道“徐将军放心吧,夏侯将军不是不识大体之人。”
听完青壮年的话后,徐盛的眼里闪过了一丝狠辣,咬了咬嘴唇后说道“你通知下去,半个时辰后,给我决堤,我要水淹涞水城。”
在破旧城墙上远眺的涞水县令,眼睛直跳他这几天总感觉心绪不宁,会有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发生。
涞水县令姓赵,单名一个烹字,是江宁府赵氏子弟,这个江宁府赵氏来历可很是不简单。
有人说他们是上品王国赵宋的一个分支,也有人对之嗤之以鼻,认为是江宁府赵氏,为了抬高自己而放出的谣言。
赵烹紧了紧身上名贵的狐裘大衣,然后有点担忧的问道“来福,你确定在城中仔仔细细排查过了。”
“放心吧少爷,城中的这些泥腿子不敢有什么小动作的。”说话的正是被赵烹称为来福的男子。
赵烹觉得可能是这几天,朱国大军给他的压力太大了,导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