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无悔。”史阿慨然说道“单凭你这句话,我史阿保证不让你死于宵小之手。”
听到史阿的承诺,张墨也心生感动,不过这会儿他也不打算和史阿过多纠缠,当即沉默不语。
汪俊骑马在前开道,张墨坐着囚车尾随其后,张墨的心腹则护在张墨囚车的两旁。
城内的百姓早就拿好各种拉树叶臭鸡蛋候着,一见到汪俊进城,便开始扔,气得汪俊用马鞭狠狠地教训了几个不长眼的百姓,只是这一来两旁的百姓更加的疯狂,有些甚至都拿石头扔,汪俊被砸得头破血流,当即就想拔刀相向。
“郡守大人莫要冲动,百姓不过是扔错了人而已。”史阿微微一笑道,他事先也对汪俊的所作所为有耳闻,这会儿百姓的做法倒真印证了那些说法。
汪俊听到史阿的话以后,立即偃旗息鼓,顶着满脸的鲜血继续在前方带路,不过这会儿他已经不再趾高气扬,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
反而坐在囚车里的张墨因为左右两旁有自己的心腹护着,并没有受到太多的袭扰。
至于那些儒生和江湖人士,大都在一旁冷眼旁观,儒生顶多破口大骂,沿途各类污言秽语不绝于耳,悉数出自儒生之口。
大都江湖人士都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情过来围观,因为张墨也可以算半个江湖人士,他们对于张墨是既羡慕又痛恨,羡慕张墨能获得朝廷封赏,有官职在身,同时又痛恨张墨为做朝廷鹰犬而不择手段,而这时候更多的是痛快,因为曾经他们羡慕的人这会儿却成为阶下囚,马上就要被公开处决了。
汪俊带着张墨匆匆走完他预设的路线,在结束后立即回府包扎伤口去了,因为是正午十分在校场处决张墨,所以汪俊还有些时间休息一会儿。
汪俊也不担心张墨会跑了,因为史阿一直跟在张墨身边,有这样一位高手在,汪俊并不担心有人会从中作梗。
跟在史阿身边的年轻人忽然对张墨来了兴趣,他看着张墨盘膝打坐的模样,有些好奇的问道“你都要被杀了,再练功有什么用?”
张墨睁开眼睛反问年轻人道“请问我要被杀和我要练功有冲突之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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