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这会儿在老范酒垆接连吃瘪,心里也明白葛仙师的浑水不好趟,所以知趣的离开。
在黑脸汉子离开后,老范酒垆陷入了沉默当中,官道上马蹄声再次响起,两匹西域良驹一前一后疾驰而来,在前方的乃是一位须发花白的老者,骑着一匹枣红色大宛马,跟在他身后的则是一名眉清目秀的年轻人,骑着一匹纯白色西域良驹。
须发花白的老者看到老范酒垆的招牌幡子在风中飘扬,当即勒住马缰绳道“盾儿,我们且在前方酒垆休息一会儿。”
尘土飞扬中,张墨早早的出来候在店门口替老者和年轻人将马拴好,须发皆白的老者和年轻人腰间都配着一柄古朴的长剑,身上穿着上好绸缎料子做成的袍服。
老者身上带着一股不可言喻的威严,脸上两道法令纹极深,嘴唇薄,配合着他头上戴着的鹖冠,望之令人徒生畏惧之心。
须发皆白的老者一进门,看到面前的胡桌和胡凳,眉头就皱得厉害,不过他看到虞翻跪坐的席子以后,立即朝虞翻走了过去。
跟在老者身后的年轻人立即从怀里掏出一串五铢钱扔在虞翻的桌子上道“你们两个把位置让出来,这五铢钱就归你们了。”
张乡佐看着面前的一窜五铢钱,脸色有些难看,他好歹也算仙鹤镇里的‘大人物’,先前有流寇羞辱他,这会儿又跳出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拿一串五铢钱让他让座,区区一窜五铢钱张乡佐还真没放在眼里。
虞翻伸手拨开桌上的五铢钱道“如果两位想一起坐我欢迎,但是让位置不行。”
年轻人还想说话的时候,须发皆白的老者拦住他,在虞翻的对面坐了下来道“虞歆还好吗?”
“家父已仙逝。”虞翻听到须发皆白的老者说出他父亲的名字,但是他却又不认识对方,当即心中惊疑不定的问道“不知前辈是?”
须发皆白的老者露出一抹追忆的神色道“我与你父亲有过几面之缘,适才看你面容与他有几分神似,故有此一问。”
跟在老者身旁的年轻人也趁此机会跪坐在一旁,虞翻细看了一眼须发皆白老者腰间的佩剑,一时间也琢磨不出老者的身份,虞翻虽然偶尔在江湖厮混,但是毕竟还是以庙堂上的事业为主。
须发皆白的老者也没有点东西,只是静静的坐着,整个店里的气氛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宁静当中。
这一份宁静再次被打破是因为酒垆外又来了两位客人,同样是一老一少,一名后背佝偻的老太和穿着五颜六色服饰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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