肘往外拐这就让土匪老大很失望。
加上,拓跋桁之前的行径,土匪老大也就是在怀疑,一直在对此事的处理上举棋不定,凌夜看出了土匪老大只是在怀疑。
凌夜牟足了劲说自己相信拓跋桁,土匪老大分析了前因后果,觉得可能真是冤枉拓跋桁了,正左右为难。
“我看凌夜就是和拓跋桁一伙的,里应外合的骗我们钱,这回怕我们追究,想要杀人灭口。”老二看着像很透了拓跋桁一样,说着话都咬着牙。
不光滔滔不绝地说拓跋桁如何地不好,老二还举出了对拓跋桁的各种怀疑,在土匪老大旁边扇风点火。凌夜和土匪老大两个当事人却没说话。
老二自己在旁边说的不亦乐乎,土匪老大在在旁边眉头紧皱眉头,老二的话也不无道理,凌夜急着反驳老二。
凌夜觉得老二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拓跋桁没必要冒着危险来放火,而且之前的事又不是拓跋桁做的。
被凌夜这一吵,土匪老大当即就下定了决心,“你冥顽不灵,我散财救你,你却不知感恩,若你执意如此,只能将你逐出山庄。”
土匪老大心里憋着气,试探凌夜,若是凌夜还是向着拓跋桁,那就没什么好说得的了,老二不等凌夜回答,赶紧走上前来。
质问凌夜的老二,咬定是拓跋桁偷的,问凌夜钱财到底所在何处,凌夜又和老二说这些都不是拓跋桁做的。
见老大无动于衷,老二将话转述给老大,土匪老大咧着嘴,瞪了老二一眼,告诉他自己听见了,就找人将凌夜赶出山庄了。
这个时辰,路上没有别人,盘旋着的猫头鹰俯冲下去,这荒郊野岭正是夜行动物的猎场,冷不丁就会出现一双发光的眼睛,在夜色下追逐。
凌夜在这里也是举目无亲,无处投奔,又因为是被赶出来的,此时又身无长物,“没想到我也有奔着拓跋桁去的时候。”
一路奔波,凌夜找去客栈,投奔拓跋桁去了,若是找到了拓跋桁,也算是个相识的,不算孤身一人。
拓跋桁正在想这些天遇到的事情,思索半天毫无头绪,这时房门突然响了,拓跋桁立马警惕的站起来。
对方露出了个脑袋,竟然是凌夜,这次,凌夜居然毫无戒心地来回晃着脑袋,看见拓跋桁,这才整个都钻进来。
“真是对不起你了,若不是我,你在山庄里也算自在惬意,更不用大半夜遭罪,瞎跑。”拓跋桁长叹了口气,给凌夜倒了杯热水,低头道歉。
拓跋桁觉得这些本来都是他的事情,让凌夜搅进来就挺不好的,现在又连累的凌夜无处可去,实在是罪过。
不一会,拓跋桁又不说话了,拓跋桁想起了李长歌在一起的时候,拓跋桁想起李长歌侧脸的弧度,他沉默了,好一会。
现在不知道李长歌身处何处,这是拓跋桁觉得最为无力的一次,没有理由,没有预兆,李长歌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长歌,长歌。”李长歌谁听见有人叫自己,是谁?是拓跋桁的声音!李长歌想伸出手,却抬不起来,微微睁开眼,眼前空无一人。
这一切都是她的幻觉,她实在想念拓跋桁在身边的日子,向上看去,所有的东西都在慢慢地旋转,仿佛都要逃离这里,弃她而去。
已经绝食好几天了,李长歌口干舌燥的,头脑发昏,全身没有力气,她也没办法了,谁能拿自己的性命赌呢?
李长歌觉得这里太憋闷了,她实在太想出去了,蒙面人实在太狡猾,李长歌一直都没有一丝机会,李长歌只得自己制造机会。
“快来人呐,快死了,旁边的那个女的快死了。”隔壁的女孩都扒着柱子,使劲的看李长歌的情况。
眼窝塌陷,李长歌的嘴唇干紫,明显是缺水的症状,隔壁的女孩以为李长歌已经死了,吓得吱哇乱叫,闹得跟开了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