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她自第一眼看到拓拔桁,心脏就忍不住怦怦跳动起来,天,这是什么样的绝世容颜啊!
不同于匈奴男子的野性强壮,自幼饱读诗书的男子身上散发着一种文质彬彬的气质,他的身体说不上羸弱,可是毕竟与匈奴男子还是有一些差别。
公主见惯了五大三粗的男子,乍一看拓拔桁,就被这完全不同的美貌吸引住了,她的手慢慢握成拳,眸中渐渐有了势在必得的光芒。
“陛下你好,我是匈奴的公主。”
冒顿公主的声音清脆悦耳,可是拓拔桁心中唯有烦躁。
“其实你们过来,不必和亲也能谈和。”拓拔桁揉了揉眉心,有些犯愁。
使者刚要开口说话,却不想被公主打断:“你长的那么好看,本公主看上你了,我要嫁你。”
“公主!”使者大叫一声。
拓拔桁有些无奈:“可是朕已经有妻子了,她是皇后,你甘愿给朕做妃子吗?”
公主正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年纪,她的眼角眉梢都是肆意:“你把皇后休了,娶我不就好了嘛!”
使者一听这话,吓得脸都白了,他赶忙拉了拉公主的衣服,在他身旁小声的提醒:“公主,不可放肆。”
拓拔桁开口拒绝:“皇后是朕的发妻,朕心悦她,所以才许了她皇后这个位置,同时朕不喜欢你,所以无论你怎么说,朕都不会同意让你当妃子的。”
公主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她信誓旦旦的说:“没事,我阿父说了,男人都喜欢我这样的女人,陛下也不例外,所以从今日起,我就在这住下了,什么时候陛下接受我,我什么时候就搬到皇宫。”
说罢,公主自信的就离开了,在她心里,没有拿不下的男人。
使者微微向拓拔桁拜了一拜,说:“我们小公主不懂事,希望陛下不要太多做计较。”
自此,公主和使者就在京城住下了。
每一日公主都会主动进宫拜见拓拔桁,或是缠着拓拔桁赏花,或是缠着拓拔桁吃饭,反正小公主把能想到的勾引男人的方法,都用在了拓拔桁身上。
这一日,她照常来皇宫,听说拓拔桁在御书房,便不顾阻拦冲了进了。
此时李长歌正跟在拓拔桁身边,替他研墨,小公主一看这个架势,就知道拓拔桁身旁的就是皇后。
心高气傲的公主,几乎立刻就讽刺李长歌:“这就是陛下的皇后吗?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嘛。”
李长歌难得心情好,没有同公主一般计较,也是觉得和这种年轻姑娘生气也是拉低了自己的档次。
可是这也给了公主放肆的机会,见李长歌根本没有反应,公主的话也越发胆大了起来:“你都已经这么老了,比不上我年轻,只要我用力讨好陛下,陛下就一定会喜欢上我的。”
李长歌心中一动,她放下手中的墨块,冷漠的看着她,让公主没来由的觉得有些心慌,不过她还是强装镇定,为自己打气。
“本宫是皇后,你入宫最多也只是一个妃子,这皇宫之中,哪里容得下你放肆!”
李长歌觉得,若是不好好收拾这个公主,哪天她就真的爬上来欺负她了。,“你一个兵败之地的公主,有什么资格在本宫面前放肆?你说你和陛下两情相悦,那我现在问陛下,你说,他会说他喜欢你吗?”
小公主哪里受得了这种气,在匈奴之中,她是她父亲的掌上明珠,有人得罪了她,她就敢放狗咬断他的腿,现在却只能忍气吞声。
“你!”公主摔手而去,留下拓拔桁和李长歌面面相觑,女主角掐了他一把,“又是你惹来的烂桃花。”
也不知公主怎么和使者说的,第二天使者就急冲冲的来到皇宫里,语气非常不好的质问拓拔桁:“你为何不迎娶公主?”
拓拔桁正和陆微风说话,门口的侍卫没有拦住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