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一下,离开这里吧。”
今日两个人同床共枕,一夜无话,不过其中的温暖气息却蔓延无尽。
直到清晨的时候,阳光首次照映在屋子里面,随风飘荡的绸缎,将阳光折射的五彩斑斓。
拓拔桁早早就已经起了床,今日却特地将惨白的面容画得稳稳当当。
李长歌睁着微微惺忪的睡眼,多了几分小小的疑惑,“你知道怎么将自己的脸抹得白花花的,也不怕出去吓到了别人。”
“今日朕可是要装死,不然咱们怎么顺理成章的逃出宫去?说是这样招摇的走出去,怕是那些大臣又要说些闲话。”
拓拔桁说着,却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这才又冲着李长歌使了个眼色,“接下来就看你的了,好好的配合。”
见里面久久没有动静,外面的太监略显着急,又忍不住对着宫女问道:“这什么情况?怎么这么久一点反应都没有?”
闻言,宫女也十分郁闷,“怕是皇上病得太重,如今已经没有说话的力气,咱们直接进去吧。”
可就刚刚推门而入的瞬间,却看李长歌跪在地上哭的那叫一个稀里哗啦,紧紧的抱住怀中的男人,心中纠结,“先皇,你怎么就离我而去了呀,这大好的年华,然后你让我怎么虚度光阴啊?”
突如其来的一幕,女人的哭声不断的回荡在整个宫殿之中,显得愈发嘹亮。
看到有人一来,此刻更是愈演愈烈,一发不可收拾了。
宫女只觉得心中猛然跳动,像是被人吓了一大跳,吞了吞口水,目光呆滞,“先皇驾崩了?”
伴随着这一番质疑的话,皇宫上下举国哀悼,但是红墙高院,此刻却布满了白条。
李长歌陪着拓拔桁演完了最后一场戏,这才又对着皇上说道:“皇上如今事情依然结束,我也不想在宫中多加停留,只愿长期驻守也是先皇的坟墓,也算是告慰他在天之灵。”
如此说来,拓跋光点了点头,也没有多说些什么,“你们这一对夫妻俩啊……”
敢情为了摆脱这皇宫的束缚,硬是要把他拉过来垫背。
这一路离开皇宫,拓拔桁在半路上来了个偷梁换柱,提前准备好的小木屋内。
人不断的喝着茶水,显得有些惶恐不安,“也不知道是谁将棺材封得这么死,差一点就出不去了。”
闻言,李长歌随意的倚靠在桌子上,随意的叠交着双腿,又忍不住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你这家伙,做戏做的可真够足的,如今这死了之后,以后可就再也没有拓拔桁了!”
拓拔乃天下第一大行,自然是不能够再用这个名字。
闻言,拓拔桁小作纠结片刻,这才突然说道:“以后我就叫做陆恒怎么样?”
“那可不行,这做人怎么也不能忘了祖宗,不能丢了本儿,在人前我叫你陆恒,在人后我可就直呼姓名了!”
两个人在说这也不知是出发了什么笑点,一时间竟没来由的笑了起来。
小小的木屋内,虽然简陋了一些,但是二人的笑容,却让这破旧的屋子充满了一丝温馨。
想做休息一日,等到清晨,趁着天色微亮,二人继续赶路。
李长歌提了包袱,却忍不住多看男人两眼,“我们去哪里呀?”
“随意吧,东南西北,你选一个方向?”拓拔桁挑了挑眉,却让李长歌略显为难,这才随意的说道:“不如就南方吧,暖和一些,我也怕冷。”
就这样,二人一路踏着步子向南方不断的前进。
途经一家客栈,小坐休息,却听有人开始闹事,而且甚是嚣张。
“你这公子哥怎么回事,这明明有四个座位,你就一个人,难道还要霸占整张桌子?”
几个人聚在一起,对着那个带着斗笠的公子自垫垫。
听闻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