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眼角里隐隐有些激动,主动抱住皇帝的腰,口中娇喝:“皇上英明神武,在嫔妾眼里已经没有比您更好的男子了。”
她之所以能得宠,也不光是姿色出众的原因,更是懂得如何投机取巧,以此来讨得皇帝欢心。
“朕不会妄下定论,这件事会好好调查,你安心养胎即可。”皇帝被她的话说的心情愉悦,随后又搂着她睡过去。
翌日,黎明破晓之际,纸糊的窗棂中透出些光亮来,赵芸娘起身将案头的烛火点燃。
宫人将打好的热水送进殿内,她细心的为皇帝整理衣袍,三千青丝泼墨般倾泻而下,平静的脸上浮现淡淡的笑意。
“如今你有了身孕,不宜过度操劳,这些事交给下人做也行。”皇帝一把抓住她的手,让她在榻边坐下。
“嫔妾无恙,”赵芸娘摇头,站起身将皇帝领口的褶皱捋平,“为皇上尽心尽力是嫔妾的心愿,也是嫔妾同孩子在伺候皇上。”
这一番话顿时又让人想起昨夜的场景,皇帝此刻倒是没再阻止她的动作,手中拨动着琉璃翡翠珠串,若有所思的点头。
“你放心,朕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做到。”皇帝在她脸上轻吻,赵芸娘任由他的亲近。
两人正在亲密之际,殿门猛然间被推开。
被推进来的是一个哭哭啼啼的小丫鬟,眼神不停的闪躲着,随后进来的是赵芸娘的贴身丫鬟。
“你这婢子好没规矩,难道不知道皇上在这里吗?”赵芸娘脸上神色羞恼,眼神不约的扫过去,气的攥紧寝衣衣角。
“娘娘恕罪,”贴身丫鬟忙不迭跪下求饶,瞪了几眼地上的宫女,“奴婢方才打水的时候。就见这丫头鬼鬼祟祟的在宫墙附近,形迹可疑,也不知道是在做些什么。”
赵芸娘闻言,抬脚就要上前,却忽然被皇帝突然拉住。
他冰冷的视线中看不出异常,肃穆的面上有些严厉之色,唇瓣紧抿。
“你在这里想做什么?”皇帝冷声质问。
小宫女身子瑟瑟发抖的伏在地上,她眼角余光瞥见赵芸娘绣鞋上的珠玉,不自觉目光颤了颤,将头压的更低了,“皇上饶命,奴婢奴婢真的就是路过而已!”
皇帝眉头紧蹙,“少说废话,朕问你,你到底在做什么?”
这句话像是点燃了小宫女的心火,她的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其实是丽妃雇人杀死狱卒,所以才有机会对前太子下手。因为奴婢的父母被拿捏着,不得不把这些嫁祸给皇子妃。奴婢不是有心的”
却不想她话才说完,就被皇帝直接一脚踹在地上。
她的胸口剧烈的疼痛,急促的连呼吸都快喘不过来。
“那你为何现在才说起来?”皇帝此刻已有愠怒,声音中尽是不耐。
“奴婢昨夜好像看见了皇后娘娘,她就在空中看着奴婢笑,奴婢很害怕……”小宫女口中的皇后,自然是前太子的生母。
这个名字在皇帝这里一直都是忌讳。
果然皇帝没给她继续说完的机会,直接让人将她拖下去:“将她乱棍打死,然后扔去乱葬岗!”
“皇上,娘娘,饶恕奴婢性命吧!”凄厉惨绝的哭喊声响起,不过半刻却又戛然而止。
赵芸娘接着没再多说,默默整理好皇帝仪容,然后也开始梳妆打扮。
“既然李长歌是冤枉的,那朕今日就命人放了她。”皇帝说完就转身离开,丝毫没有留恋。
赵芸娘的眼神落在他的背影上,得逞似的轻勾起唇。
拓拔桁几日没见过李长歌,心里自然是放心不下,难得在早朝的时候过来。
有些官员在这会儿看见他,纷纷捂嘴偷笑。
“不知你今日这是?”拓拔浚撞见他的身影,微挑了挑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