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给挖了个坑埋进去了。
这放眼一看,又跟着指了指刘左使,“左使大人,不如这一次就以你为使臣去和他们谈判,看看他们的目的究竟是何?”
转眼之间,这使臣来到了国土,看到高高在上的拓拔桁,还带着几分傲气。
跟着双手抱拳说的:“我们皇上说了,只要这件事情您愿意出面平息,那么到时候千金奉上,那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解铃还需系铃人,拓拔桁之所以散播流言蜚语,就是给一个后路可退。
若是这真材实料的传出去,到时候他在这里出面澄清,你不就是自己打自己的脸?
如今这番话说出来,拓拔桁倒也无所畏惧,只是直言说道:“太子殿下做的事情,咱们先不论真假,朕的目的其实很简单,只是希望两国友好往来,休战十年可否愿意?”
如此说辞,实在是叫人意外,左使微微一愣,一时间竟多了几分茫然,“只是休战这么简单吗?”
因为在千羽国之内,并未曾有过任何想要攻打以我的想法,所以他们也从不知道顾清风来这里的真正目的。
闻言,拓拔桁微微勾了唇角,浅笑一声,“朕向来喜爱和平,如今这和平之约即将到期,咱们续签也只是共计友好往来,不知道左使大人可否与国主商量呢?”
此番往来之下,千羽国国主就算再不乐意又能如何为了自己的名声,为了太子的性命安危,被人捏住小辫子也只能认怂。
十年之约再续,双方百姓举国同庆。
拓拔桁也算是放下了心底的一件大事,和李长歌亲自去牢房,将这顾清风迎接出来。
“怎么?你们总算是澄清了误会。”顾清风看着他们两个在一起,总感觉浑身都不自在,尤其是李长歌,现在看了都觉得惋惜。
还以为对方是查清了,他并非谋害皇上,可是李长歌却只是浅笑一声,“真是抱歉,或许真相比你想象的要残酷一些,如今你已是自由之身,你的父皇也特地派使臣,前来迎接你回国,赶紧收拾一下吧。”
说着,女人不再与他多言,高挑的身姿,带着自信的步伐,与男人携手而往。
顾清风离开之后,再也没有见到过顾清雅,反倒是和使臣打听起了真正的缘由。
听说来龙去脉,却忍不住倒抽一口气,眉眼之间皆是愤怒,“什么,难道本太子辛辛苦苦计划了这么久,结果就是以这样的失败告终吗?”
闻言,使臣微微汗颜,连忙秉着双手:“太子殿下可莫要胡说八道,这里毕竟不是签约国,一切小心为上,还是千羽国的名声要紧,太子殿下还请随微臣则是启程!”
顾清风看着对方惶恐的姿态,却深深的吸了口气,脸上写满了不甘,可是又充斥着无奈。
离开之时又忍不住看了一眼这繁华的国家,心中只觉得惆怅无比,“李长歌,你等着吧,总有一天,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阿欠!”李长歌一阵蒙圈着喷嚏接连不断,连忙将手中摘的一朵花放到一边。
又忍不住微微皱眉,“奇了怪了,我也未曾对花粉有过敏症状,怎么今日反倒是频繁异常?”
就在女人为此事而郁闷不已的时候,拓拔桁却突然提着步子走了过来,“这是什么情况?好端端的何必在这里黯然伤神呢?”
闻言,李长歌带着笑容迎了上去,“今日感觉如何?那些大臣可有在为难于你?”
那所谓的为难,除了和顾清雅的婚事之外,还能有什么事情?
事情尘埃落定,又获得十年之约,只要在和亲之后喜上加喜,那可真的是,普天同庆呐!
“呵,那些老头倒是振振有词,一如既往,我便满足了他们,你可不要吃醋呀!”
拓拔桁一只手轻轻的挑起了李长歌的下巴,李长歌一阵蒙圈瞳孔微微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