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可参与这轮游戏的绝对不止我们两家,甚至是市场自发性的盲动,也照样会造成股灾的后果,到头来不管对方有没有成功完成狙击,我们都注定要完蛋。
而且如果股市一旦热到一定程度,对狙击者来说,或许弄死我们就不是第一目标,我相信他们的第一目标,仍然是以收益为主,这世上没有谁会真的和钱过不去,所以不管他们是否确定能弄死我,他们在短时间内退场都是注定的,经纪公司给打的电话,很可能就是信号了。
这就要求我们必须要赶在股市过热之前离场,并且扛起大义的旗帜撇清自己,又不能在找到大义的旗帜之前着急离开,说到底,大义的旗子没找到,我们就绝对不能退,可如果旗子来晚了,我们还是输。
第三对矛盾,如果进场的人越多,虽然抬高了风险系数,但同时也对冲了市场盲目恐慌爆雷的风险。我们为了摘清自己的责任,要竖起旗子反对股市过热,可如果这面旗子出现的不是时候,直接引发爆雷,那我们就是自己挖坑自己跳,结果依然还是死。所以旗子出现的时机必须是股市依然火爆的时机,但这个时机,又不是我们能掌握的。
总而言之一句话,我们目前的情况很危险。
不但完全没有主动权,而且所有一切全都只能听天由命。”
魏军听完后大半天都没吭声,自己在纸上写了点东西,慢慢把林淼话中的逻辑理顺后,才皱着眉头沉声道“我归纳了一下。第一,我们需要尽快退场,退场的唯一条件是大义,也就是你说的,天上来的那一句两句话;第二,那一句两句话来的时候,股市必须仍然是形势过热的,不然来了也没用;第三,我们现在既要反对股市过热,又不能真的导致股市降温,不然就是自杀;第四,对方其实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从股市上打败我们,但拖得越久,他们主动出击的可能性就越大,打败我们的可能性也越大。是这几个意思吗?”
林淼想了想,补充道“对,不过我突然还想到一点,就是经纪公司的电话,未必是完全出于他们自身的利益考虑,也有可能是想引诱我先离场。”
魏军道“所以呢?”
林淼道“所以无论现在的形势多复杂,我都只能留下来,要么等死,要么等活。”
魏军道“概率上,九死一生吧?”
“嗯。”林淼道,“现在只能相信那些人维护国家稳定的决心。”
魏军问道“你觉得十一月份是底线?”
林淼道“如果股市还以今天这样的态势往上跑,十月份也不是没可能。”
魏军道“那就是差不多一个月之后?”
“对。”林淼点头道,“生死就在这一个月内。”
魏军道“只能被动等死吗?”
林淼沉思良久,说道“我有那么个无耻的办法,但是想不出合适的人去做。”
魏军问道“需要什么代价?”
林淼道“不是代价的问题,是怎么退场的问题,至少我们这些明面上的人都不能做,只能撺掇不相关的第三方人员去做,而且我们还不能留下把柄,尤其绝不能被人说我们和第三方是一伙的。我们要既愤怒、又无辜、又高尚,只有同时做到这三点,这才办法才能执行。”
“小伙子,你说人话。”电话那头,荀建祥突然抢过了电话,语气很烦躁。
显然是逻辑方面跟不上林淼和魏军的节奏了。
林淼无奈道“好吧,简单来说就是,我们需要有个人跳出来高唱炒股万岁,忽悠全国人民一起入场,然后我们就跳出来骂他祖宗十八代。这样一来,只要高唱炒股万岁的人能稳住市场,甚至抬动市场,那么我们在这场战斗中的容错率就会被提高,也能为那一两句话争取时间;同时我们这边骂对方祖宗十八代,光明正大唱衰股市,那就是在道义上立住了脚。
到时一旦大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