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惊鸿刀背上看了看自己有些憔悴的脸颊，突然觉得自己就是一个苦逼，什么都没有，除了赌命什么也不会。

叶白曹小僧两人相互扶持着跟在三人后面，忽然叶白对曹小僧说“你说我们现在日子什么时候能到头呀，朝不保夕，天天生活在变异兽，异种，堕落者，还有禁地的夹缝中，什么时候才能有黑暗纪以前那般和平安逸的生活。”

曹小僧看了看不远处的眼睛，喉咙动了动，转而又看向了刚才异种被消灭的地方，扶着叶白继续往前走去。

叶白以为曹小僧不会说什么，但是过了好一会儿曹小僧才说“我不知道这种日子什么时候会到头，但是我知道我们一定会活下去，会见证那一天的来临，不管是为了他，还是她。”

曹小僧说这句话的时候看着面前红色衣服的身影，脑海里也闪现出父亲，母亲的身影。

“对，不论怎样我们都会活下去，都要或者见证那一天的到来。”

叶白亦是想起母亲，沐儿，以及存在脑海深处的身影——萧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