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旦,刘胥?”
“刘旦太贪婪,刘胥只有一股子勇力,没有识人之明。”
卫子夫苍白的脸上浮现一丝嫣红,轻轻摇着头道:“我们的孩儿没有了。”
刘彻轻声道:“朕还会有儿子的。”
卫子夫摇头道:“不会有了。”
刘彻低声道:“一柄银壶还要不了朕的性命!”
卫子夫的眼睛立刻瞪的极大,几乎要从眼眶中凸出来了。
刘彻轻轻地抚摸着卫子夫瘦峭的脸庞道:“朕的幺儿是什么时候没的?绝对不是最近是吗?
如果朕没有猜错,是你给朕敬献银壶的时候吧?
今天,云琅问朕,刘据既然已经造反了,为何不一气呵成,非要跟朕在关中对峙自取灭亡。
朕其实也总是想不通,总以为是刘据还在挣扎,要不要背叛他的父亲,这曾经让朕极为欣慰,觉得刘据即便不是一个合格的太子,至少还是一个合格的儿子。
现在,朕知道了,他害怕背上弑君的名声,在等着朕自动暴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