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无意义的事情了,免得有一天有人有样学样,把这一手用在老夫身上。
当年先帝时期,暗杀之事层出不群,现如今好不容易摈弃了这个陋习,如何再能重开往事呢。”
曹襄叹息一声道:“某家恨不得儒门从今日起就能执天下之牛耳。”
董仲舒笑道:“慢慢来,慢慢来,总有一天会做到的,老夫向你保证,你曹氏花费的银钱不会没有回报。”
曹襄摸摸脖子道:“总觉得这里不安稳。”
董仲舒笑道:“今日后,可以高枕无忧了。”
云琅破开夏侯静的肚皮,然后看见了一条发炎的阑尾,叹息一声,就随手给割掉了,放在盘子里,手指长的阑尾红肿的厉害。他没想到,这夏侯静居然真的得了阑尾炎。
穿着一身干净麻衣守在一旁的梁赞也非常的奇怪,跟云琅的目光碰撞了一下,两人就齐齐的苦笑了起来。
“夫君,这位先生的阑尾有什么奇特之处吗?居然劳动你亲自动手?”
苏稚终于找到了说话的机会,连忙问丈夫,她没有发现这跟阑尾跟别人的阑尾有什么不同,若是硬要说有什么不同之处,那就是这跟阑尾非常的新鲜。
“没有什么不同,明明在治疗这种病患的时候,你跟小乔比我更有经验,不知为何,有很多人硬是认为你夫君我的本事要高过你们。”
苏稚懒懒的看了昏迷不醒的夏侯静一眼道:“又是一个人云亦云的傻瓜。”
被云琅打昏了的夏侯静在洁白的病房里悠悠醒来,头痛难忍,同时肚皮上更是钻心的疼。
“水,水……”
夏侯静低声呼唤了起来。
梁赞连忙道:“先生,此时不宜进水米。需要先通气之后再说。”
“何为通气?”
“谷道排气!”
夏侯静虚弱的点点头,瞅着梁赞道:“果真是肠子坏掉了?”
梁赞连连点头道:“已经肿大不堪,君侯说若是再拖一些时候,后果难以预料。”
“切下来的东西呢?”
“老仆收着,学生与老仆亲眼看到君侯从先生的腹腔中取出此物,真是触目惊心啊。”
夏侯静看着老仆端过来的阑尾,忍不住屏住呼吸看了良久,亲眼看着自己的内脏出现在眼前,这样的奇景看过的人不多。
“肿大了,还是原本就这么大?”
“君侯说若是正常的只会有先生的这根一半大小,而且不会充血,呈粉红色,而不是血色。”
“子曰: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
煮了吧,待我通气之后食用。”
“啊?”梁赞即便是再聪慧,也不过是一个少年人,闻听夏侯静如此吩咐,还是被下了一跳。
“莫要下盐梅,白水煮熟就好!”
夏侯静吩咐完毕,就呻吟一声,不敢再说话,不论是脑袋还是小腹都痛的厉害,只能全力忍耐。
“主人,主人,那个人把自己的肠子煮了,准备要吃!”一个羌人看护妇急冲冲的跑到内室,急切的对云琅道。
云琅正在给苏稚按摩小腿,闻言皱起了眉头。
苏稚咯咯笑道:“这次可算是看见吃人肉的了,还是吃的自己的肉,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云琅叹口气道:“这些人其实都是很可敬的一些人,你可以说他迂腐,可以说他食古不化,却不能指责他们对自己学问的坚守。
以后啊,随着人心越来越复杂,这样单纯的人会变得很少,最终可能将消失不见。”
“吃根发炎的肠子就算有坚守?”
苏稚惊讶的问道。
云琅认真的点头道:“从小处可以看大,这是一群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