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急躁的团团转的儿子。
卫皇后专心致志的伺候皇帝喝茶,见丈夫不时地瞟儿子一眼,眼中不满之色愈发的浓重,心如油煎。
一个小黄门给刘据递了一张纸条,刘据看完之后一脸的茫然。
好在他还算聪明,知道有不懂得的事情该向谁请教,就拿着纸条来到父亲身边恭敬地道:“启禀父皇,有人建议儿臣在未央宫举行一场赛事,来简拔个中的可造之材。”
刘彻喝口茶水,随意问道:“谁说的?”
“西北理工大弟子霍光!”
刘彻叹口气对卫子夫道:“天底下的聪明人都进了云氏!”
卫子夫终于有了发言的机会,立刻训斥儿子道:“既然有谋臣对你进忠言,该如何决断你不知道吗?”
刘据打了一个激灵,匆匆的向父母施礼,而后快速的退出未央宫。
刘彻刚刚吃过糕饼,用手帕擦拭着双手冷冷的对卫子夫道:“此次冠军人选必然是云氏霍光!”
卫子夫笑道:“妾身不敢苟同,霍光虽然出色,门外的那些勋贵子弟中间未必没有惊才绝艳之辈,这个赌妾身打了。”
刘彻看了卫子夫一眼道:“阿娇就不会跟朕打这样的赌,她知道必输!
她如果一定要跟朕打赌,也只会打看谁先生出孩子来这样稳赢不输的赌!”
卫子夫惊诧的道:“妾身愚钝,自然是比不过阿娇姐姐,只是,一且还未开始,陛下为何就断定霍光一定会赢呢?”
刘彻见卫子夫惶恐,叹息一声拉住卫子夫的手道:“因为规则是霍光定的……他制定的规则一定不会让别人一展所长,只会让他把自己一身的本事发挥的淋漓尽致。
即便是不小心输了,他还可以修改规则,继续增加比赛的内容,直到他获胜为止!”
“啊?”卫子夫惊叫出声。
刘彻拍拍卫子夫的手又道:“以前这样的事情朕经常做!用在云氏头上最多。
霍光这是在告诉朕,朕可以耍赖,他也可以!”
“大胆!”卫子夫怒道。
刘彻笑道:“不大胆,不大胆,这才是臣子与君王博弈的正当手段。
据儿既然想用霍光,那就先降服他!朕最喜与这样的臣子斗智斗力,一旦可以降服,他必然是追随皇帝一生的肱股之臣!”
卫子夫轻声道:“据儿没有陛下这样的雄才大略!”
刘彻笑道:“慢慢来,慢慢来,就像朕对付云琅一般,据儿也可以慢慢来!”
卫子夫低头道:“霍光只是师承云氏,怎能冠以云氏之名?”
刘彻哼了一声道:“你见过还有比云琅与霍光关系更加亲密的师徒吗?”
卫子夫惊叫道:“这不可能,云氏已经有长子云哲!”
刘彻继续冷笑道:“长子继承家业,长徒继承文脉,想来这就是他西北理工学问为何如此精粹的原因。”
卫子夫连忙道:“您是说西北理工从来没有爷传子,子传孙之说,只看门下弟子的才能,且不看出身?”
刘彻道:“想来是这样的,即便是现在也能看的出来,云琅在极力栽培霍光,将来把人口凋零的西北理工传给霍光发扬光大应该是预料中的事情。”
卫子夫猛地咬咬牙,拜服于地凄声道:“陛下,臣妾斗胆恳请陛下立据儿为皇太子,让他名正言顺的留在京师,免得为别人笑话!”
刘彻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道:“两年前朕就有这样的心思,只是担心所托非人,据儿既然自认为是皇太子的不二人选,那就拿出皇太子该有的魄力给朕瞧瞧!
他该用自己的能力向朕索取,而不是依靠母亲的眼泪!”
刘彻见卫子夫怓哭不已,再次叹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