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权南翟的心都软了,他不由自主就说出了这一番话。
一番他藏在心中多时,早就想对她说的话。
秦乐然抿了抿唇,委屈道我我不知道
权南翟揉揉她的头真的不知道?
你也是我的烈哥哥啊。秦乐然吸吸鼻子,钻到他的怀里蹭了蹭,你让我先帮你处理脸上的伤。你让我先帮你处理伤口,其它的事情晚些时候再说。
权南翟抓着她的手先把话说清楚。
秦乐然表示有些懵我不是说了么?
权南翟摇头还不够,我想听的也不是这个。
他想听她亲口对他说,他是她想要嫁的男人,是她这辈子认定的男人,除了他,她谁也不要。
然而,平时极其聪明的秦乐然在男女感情这件事情上还是有一些幼稚,想不到那么面。
秦乐然挠着头,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烈哥哥,你到底想听什么?
他想听什么直接告诉她啊,她能说的都愿意说给他听,只要他愿意配合她查看他脸上的伤。
真不知道我想听什么?权南翟问。
不知道。秦乐然难得傻乎乎地摇了摇头。
话音刚落,权南翟温热的唇便落在了她的唇上,像蜜蜂采花蜜一样吻着她粉红的唇瓣。
秦乐然被他强势的吻吻得头脑一片空白,许久后才反应过来,他们两个刚刚明明在吵架,吵着吵着不知道怎么就变成现在这幅样子了。
许久,权南翟放开她,揉捏着她有些红肿的嘴唇,问想起来我想听什么没有?
秦乐然仍然是傻愣愣地回答你是我的烈哥哥
于是,咱们看起来温文儒雅,实则就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的总统大人又将秦乐然吻了一遍。
她不是不知道他是她的谁,不是不知道他想听什么,那么他就用最有效的办法告诉她他是她的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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