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均、安金俊三部人马,出击孟方立,不想大战连场、耗费日久,竟然还是大败亏输了。”
“太行、上党乃天下脊梁,占据潞州就等于掌握进军的主动权,若是失去潞州,我们就会变得十分被动,所以阿郎和诸位才如此紧张。”刘氏倒是没有隐瞒,直接据实已告,而他边上的李克用,也未阻止,似是默许。
听对方这么一说,尉迟槿心下明了,看来河东境内也不平妥,不过这样最好,原以为山穷水尽了,没想到转瞬就又柳暗花明了。
想到这里,尉迟槿灵机一动,这倒是个机会。
而正在这个时候,李克用也终于有了决定,只见他脸色难看,神情十分阴沉,凝重道“克修,我令你统率一万卫士,三千越骑,即刻南下上党,驰援贺公雅,不得有误。”
“诺”李克修同样面色沉凝,轰然应诺。
正当李克修应命转身,就要离去之时,尉迟槿突然一声呼喝“且慢。”
一声突兀的“且慢”,彻底引起了其他人的惊疑,刷的一下,所有人的目光,突然全都转向了尉迟槿,神情有吃惊、有不解。
要知道李克用可是出了名的令行禁止,谁敢在他下令的当口,出声喊停,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不过等众人循着声音看到尉迟槿的时候,虽然脸上还留有惊疑之色,却也放下心来。
韩槿,这个名字几乎同时浮现在了这些人的心上,这段时间,这个名字在晋阳可是炙手可热、非常红火,无他,这个名字的主人,冒死挡住了汴州大将王彦章,救下了李克用,只此一条,就比其他人奋斗一生都强。
既然是他,想来李克用也不会拿他怎么样吧,众人无比如此认为。
果然,听到有人打断自己的命令,李克用怒容勃发、几欲暴起,可一看是尉迟槿扮作的韩槿时,他的脸色瞬间就缓和了起来,只是有点精彩,好像还没转过弯来,好奇道“贤弟,莫非你对为兄的决定有异议吗?”
尉迟槿没有立刻回应,而是拱手一礼,肃然道“孟方立此人,韩某倒是略知一、二,当初,前昭义节度使高浔,战黄巢不胜,反被部将成邻所杀;这才让孟方立趁虚而入,一举坐上了昭义节度使的位置,可见其人是个投机之辈。”
“小弟不才,对付这种人,颇有心得,李兄若是不介意,小弟愿为李兄平定此贼,将孟方立的势力,彻底赶出潞州,兄长认为可否?”尉迟槿佯作一脸自信,十分坦诚地请示道。
李克用闻言,神情一震,欣喜之色溢于言表,韩槿可是勇冠三军的猛将,经过这么长时间相处、闲聊,他还知道此人颇有智计,眼光长远,能文能武,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将才。
李克修同样不错,不过他心里对于李克修,颇有芥蒂,若不是实在情况危急,他绝不想立刻委任李克修为将。
他今日设宴酬谢韩槿,一来是为了兑现当初的承诺;其实最大的目的,还是想将此人绑在自己的战车上,让韩槿为他所用。
现在对方既然主动请缨,是不是代表着什么呢?
这么一想,李克用要是不答应才是傻子,心里早已千肯万肯,不过他还是故作体贴地道“贤弟和为兄,这才从汴州归来不久,若是连这点小事都要贤弟操心的话,为兄这心里”
尉迟槿自然看出了李克用的故作矜持,不待李克用客套完,就出言恳切地道“李兄不必为难,小弟正想出去走走,还望李兄成全。”
闻言李克用眼中欣然非常,却还是皱了皱眉头,片刻后才佯作不情愿地道“好,那就有劳贤弟走上一遭了。”
这么一位文武双全的大将请战,若是因为他一再故作坚持,万一弄巧成拙就得不偿失了,所以故作忸怩之后,他就应允了。
既然应允,李克用也不含糊,立刻道“那就请贤弟为主将,克修、存璋为别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