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声呢喃,“一念愚则般若绝,一念智则般若生。”
……
此时,京都。
“木头,不好了,聂大师又不见了。”
叶白无精打采的找到秦家,瘫坐在沙发上,对于收拾行李的秦锋苦着脸吐槽。
秦锋长臂一伸,从衣柜上面拿了行李箱下来,准备收拾东西,他语气淡漠,“你与我说这些做什么,我跟他又不熟。”
“不是,你知道吗?我回来以后,好不容易才找到他。本来就是去拜师的,后来就将那个小辣椒张柠冒充他徒弟的事跟他学了。他听完,让我给他画小辣椒的画像,我也乖巧的照做了。结果,他拿了画,翻脸不认人,二话不说,一个闪身,人就跑了。”
想起那天晚上他去找聂如风的情景,叶白后悔的捶胸顿足。
好不容易见到大神,他提那小辣椒干嘛?
秦锋闻言,装行李的动作一顿。
聂如风让叶白画了张柠的画像?
叶白又急吼吼的开口问他,“你说他会不会去那个穷山僻壤的地方找小辣椒算账了?我就说嘛,她肯定是冒充的,聂大师听我说他有个徒弟的事,当时那表情,明摆着就是不知情。”
“你说,聂大师去找张柠了?”秦锋眸心波动,侧目看向叶白,俊脸微愣。
叶白点头,“我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
“你是何时见的聂大师?”秦锋又问。
“就是刚回京都的第三天,我爷爷说,他听到风声,聂大师游历回来了。让我赶紧去医馆找他,生怕他不见我,我给他来了个突然袭击,然后我说我试用期也该结束了,我要正式磕头拜师。当时过去时,我茶都自备好了,就算硬灌,也要让他喝了我的拜师茶。
当时聂大师对我态度相当冷淡,为了缓解气氛套近乎,我就把小辣椒的事给告诉他了。结果我一说完,他让我画了张像,人便猝不及防的跑了。”
“都怪我,偏偏在那个节骨眼上多什么嘴啊我。就不能憋到敬了茶再告状?真是……我真想撕烂我这破嘴。”
想起自己差一点就拜师成功,结果毁于话多。
叶白痛心疾首,恨自己恨的牙痒痒。
秦锋看着他张牙舞爪撕着自己的嘴,一阵无语。
他毫不客气的补刀,“我记得,你毁于这张破嘴的事,可不止这一件。”
叶白噘着嘴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木头,你就别往我伤口撒盐了,我这嘴也不是每个把门的。这次辞职的事,我就瞒的死死的,谁也没告诉。”
秦锋语气轻飘飘,“这不是告诉我了吗?”
“这不是没拿你当外人吗?你可不可能出卖我,此事千万不能让老头知道,等我办好了手续,就学聂大师,医药箱一背,潇洒走天涯。”
对于外面的花花世界,叶白一脸憧憬。
秦锋好心提醒他,“我劝你慎重。”
“来不及了,报告早就交上去了,那天,要不是还有手续没完成,我都想去追聂大师。”
辞职一事,他心意已决。
叶白凑到秦锋跟前,说道,“对了,你给张柠打个电话问问,聂大师有没有去找他算账,委婉一点问,不然她死鸭子嘴硬,不肯说实话。”
“她没有电话。”秦锋叠着衣服,冷冷回道。
“赵保军家不是有吗?给赵保军家打一个,叫她接电话,今天周末,她肯定在家。”
“你想闹的满城风雨,人尽皆知?”秦锋嘲讽的看了他一眼,“怪不得聂大师不收你。”
叶白不服,“更正一下,不是不收,是没来得及收好吗?”
“结果都一样。”
叶白冷哼,“等我下次见了聂大师,一定抱着他大腿不放,由不得他不收。”
秦锋不同意打电话,他只能百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