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会场里边儿累死累活的,治好了十位患有疑难杂症的病人。
结果出来一看,这小子接收的病人都已经达到三位数了,这种被碾压的感觉谁能舒坦?
尤其是段广俊,三天中他没有一次不想着能够压孟川一头,以正自己南江药王孙乾坤之下第一人的称号。
结果每一次,他都被孟川啪啪打脸。本该崭露头角的他,完全活在了孟川的光环之下,暗淡无光,与其他被碾压的其余医生并没有什么不同。
这让心高气傲的段广俊气得几乎吐血,即使通过了南江医神大赛的初赛,也根本感觉不到有任何喜悦。
孟川之名,仅在初赛便彻底在南江打响。
至此,南江医神大赛的初赛便暂时告一段落。
一百多位参赛医生之中,仅仅初赛便被淘汰六十多位,仅剩三十余人,对比往年竞争更为惨烈。
衡州之中除了孟川外,也仅有一位老中医进入了复赛。
这老中医有一个自己的医馆,而且规模不小,他本人更是成名多年,名头盛的时期甚至能与陈义真相媲美。
这样的老中医才勉强杀入复赛,这也足以可见南江医神大赛的惨烈。
其余的人,比如项洪东、江北祥之流,在这三天中也都先后被淘汰了。
初赛之后,项洪东虽然输掉了比赛,但是孟川的表现让他极其满意。
当晚,他便亲自打电话通知孟川,说自己在君澜大酒店办了一个庆功会,要给孟川和那位老中医庆祝一下。
孟川对项洪东的为人并不喜欢,这所谓的庆功会自然也没有什么兴趣参加,于是便跟项洪东说,自己还要在新中医院坐诊加班,这所谓的庆功会就不参加了。
在君澜大酒店的一个包厢里,项洪东的电话被孟川挂掉之后,原本喜气洋洋的他顿时面容僵硬,变得铁青。
包厢之中都是衡州医学界有头有脸的人物,此时有说有笑,笃定有孟川这么一
位神医,在今年的南江医神大赛获胜的,定然是衡州。
项洪东旁边一个小医院的院长见他脸色不太对劲儿,连忙问道“项院长,您这是怎么回事儿,打完电话之后脸色都变了?”
“哼,还能是因为什么!因为孟川呗!”项洪东没好气的将自己的手机“啪”的一声拍在了桌子上。
“孟神医?孟神医怎么会让您动如此大的肝火呢?他可是代表咱们衡州在南江医神大赛上大放异彩啊!”这位院长陪笑着,对项洪东说道。
项洪东冷哼一声,撇着嘴怒道“孟川这个人医术确实是让人佩服,不过他也未免太不懂人情世故了一些!”
“刚才在电话里,我说得明明白白,我亲自做东,请了一干衡州医学界有头有脸的人物前来庆功。就连进入复赛的另一位老中医身体不太舒服,都抹不开面子拒绝,答应来这里了。”
“孟川他竟然这点儿面子都不给我,拒绝了我之后还主动把电话挂了,是不是有点儿恃才傲物,不把我项洪东放在眼里了呢?!”
“孟神医不愿意来参加这庆功会呀……”这小院长见项洪东被孟川驳了面子而动怒,一时之间冷汗也出来了,结结巴巴地解释道“这个……这个嘛,孟神医一向性子直率,在我们圈子里也是出名的。”
“平时他就喜欢泡在他那新中医院里给人治病,像什么业界同行的聚会,又或是医术研讨会,他都是一概不参加的。”
“可能像他这种医术高超的人,性子都有一些奇怪吧!项院长您也犯不着动怒,孟神医毕竟还年轻,又取得了这么大的成就,难免不太懂规矩。这庆功大会他既然不来就随他去吧!看在他是咱们衡州最有希望夺得比赛冠军的人,您就体谅一下吧!”
项洪东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