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极回到了房间,高翔正在房间内看书,见林宇极进来之后问道“林兄去哪里了?这么久才回来?”
林宇极解下了背上的卷风刀,坐在了高翔的对面,倒了一杯水喝下之后说道“去取你嫂夫人的发钗去了。”
高翔笑着说道“就是上次我看见的那两位吗?林兄身为朝廷重犯,居然还有那般美貌的女子愿意与你厮守,林兄的魅力实在是不一般啊。”
高翔的话勾起了林宇极的心事,神色黯淡了下来“这该死的魅力。”
说完林宇极叫店小二拿了一些酒上来,对高翔说道“陪我我喝点酒吧,我心情实在是差。”
看着身为朝廷重犯,随性到仅仅只是举手之劳便不惜劫狱的林宇极,高翔实在是不知道什么事情能让这样一个洒脱的人心情不好。
姚政与杨瑜惠坐在瑜惠院内的石凳之上,面前六人皆是伏跪在地上,姚政怒道“你们六个饭桶说是林宇极半路上将发钗抢走了?”
带头的那人抬起了头,脸上有着许多伤痕,颤颤巍巍的说道“回皇上,是的。”
“那有没有可能是你们私吞了那一千多两银子,然后栽赃给永远都不会再进入西汉领地的林宇极,反正我也查不到,你们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姚政的眼神锐利。
带头的伏跪在前的那人,几乎都快哭了出来,说道“皇上明鉴啊,卑职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如此欺君,只怪属下无能,面对武艺高强的林宇极实在是没有还手之力,卑职虽罪该万死,但定然是不会做出那般不齿之事。”
杨瑜惠听见了林宇极的名字之后,对姚政说道“一个发钗而已,算了吧。”
“瑜惠,你不是说那是师娘在你及冠的时候赠与你”
不等姚政的话说完,杨瑜惠便十分不耐烦的说道“我骗你的,其实就是一根普通的发钗,要是真是娘亲送我的及冠礼的话,这么会只值一千两银子,只是我很喜欢罢了,丢了便丢了吧,你走吧,我要休息了。”
面对杨瑜惠的逐客令,姚政只能是瞪了跪在地上的六人一眼,便离开了瑜惠院。
出了瑜惠院之后,姚政对着身边的护卫说道“告诉指挥使,将林宇极列为天字一号通缉犯,悬赏黄金万两要他的脑袋。”
杨瑜惠看着还跪在地上的六人说道“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犯下欺君之罪。”
“娘娘明鉴,卑职所言句句属实啊。”跪在地上带头的那人磕着头说道。
“你们当真遇上了林宇极,并且被他抢走了发钗?要是你们真的与他交手的话,为什么还能活着回来?林宇极出手的话,岂是受这点伤就能让你们身而退?我既然是没有在皇上面前这样说,就是给了你们活路,最好是如实告诉我,只要是有一句假话,我便让姚政处死你们。”
面对杨瑜惠的质问,六人终于是将实话盘托出。发钗确实是被林宇极所抢走,但是他们也没有与林宇极交手,仅仅只是被林宇极一番恐吓,便老老实实的将发钗给了林宇极,他们身上的伤,是怕回来的时候没法交差,便自己动手所伤。
杨瑜惠听完之后,便叫他们离开了瑜惠院,看了一眼自己一直戴在手上林宇极赠与自己的铃铛,觉得十分的心安,因为她知道林宇极还惦记着自己,如果林宇极想念自己的时候至少还有发钗代替自己陪着他,就如同她想念林宇极的时候便会轻抚手上的铃铛。
林宇极与高翔又是两人都喝高了,林宇极将李仙伶还有杨瑜惠的事情借着酒意,大致的说了出来,高翔听完之后,看着摇头苦笑,正在不停的说自己是个废物的林宇极,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只能是陪着他一起喝酒,早上醒来时竟是没有一人睡在床上。
第二天的中午时分,两人才行醒来继续赶路,林宇极活动了一下脖子和肩膀啪啪作响,酒醒之后倒也是没什么。就是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