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下,请来负责讲课的外省老师自然是越讲越尴尬,最后只能沟通校方了。
学校方负责跟进这次家政培训的老师,是个年轻老师。他也一时没有办法,一边给此次培训的负责人卢佩姗打电话,一边也给他的上级领导打电话汇报。
至于课堂,只能暂时停下来,让阿姨们先稍事休息。
……
陆远和卢佩姗及时赶回教学楼,来到101教室走廊外。
走廊处,就见一个瘦高个带眼镜的男人已经在那等候多时了。
卢佩姗示意陆远快些过去,然后冲眼镜男子远远地热情招呼道“何主任,你怎么亲自来了?”
眼镜男一见卢佩姗,也是点头致意,然后苦笑道“小赵跟我打电话,我就立马从办公室过来了。具体情况,小赵刚才电话里也和你说了吧?事儿是这么个事儿,但还真是个麻烦事儿啊。”
小赵就是校方派出来跟进协调这次培训的工作人员,刚才就是他给卢佩姗打的电话。
卢佩姗嗯了一声,从容地回道“是的,赵老师刚才电话里以后跟我说过了。何主任,这位杭三棉厂负责这次下岗职工家政培训再就业的工作人员,陆远。”
介绍完,她又向陆远隆重介绍了跟前这位眼镜男“陆远,这位就是金益职院教务处的何主任,咱们这次家政培训全靠何主任的大力支持。”
陆远伸出手去,自我介绍道“何主任你好,我是陆远,您叫我小陆就成。”
“小陆你好,谢谢你们这次合作选择了我们金益职院。”
何主任约莫五十来岁,应该是老师出身的缘故,说话透着教书人的匠气,他跟陆远握了握手之后,直接进入正题道“咱们闲话就先不叙了,眼下还是把跟前这个问题解决了再说。说来惭愧啊,我也是第一次遇到学生听不懂普通话的情况。毕竟以前没搞过成人培训,这也是我们金益职院的第一次试水。”
“是啊,这也是始料未及的,何主任,我们学校目前配备杭州本地的老师吗?”陆远问。
“杭州本地的老师,我们学校肯定是有的,但这次的培训是针对家政服务行业的。此次培训的授课老师,我们都是请校外的相关专业老师,而非我们校内的。毕竟我们学校主要是针对的是初中、高中毕业生的职业培训嘛。”
何主任解释道“今天这堂课呢,是针对家政服务行业《职业道德》的理论课,我们请的这位老师是外省老师,非常资深和专业。不过我们却疏忽了这些下岗女工们听不懂普通话的问题。我们应该要请一位熟谙本地话的专业理论课老师才是。”
“何主任,这个也不能怪你们,主要责任还是在我身上,”卢佩姗在一旁主动承担责任道,“毕竟你们金益以前没接触过类似的大龄学员培训,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陆远问道“照何主任的意思,眼下是没有办法在学校内调配一名会讲本地话的老师?”
“这个眼下是无法及时调配的。”
何主任说道“这种家政服务的理论课老师,不是随便找个职业培训老师就能讲得好的。我还是要找相关专业的机构去联络师资,而且这老师还要会讲普通话,至少需要一天的时间来联络协调。”
“那现在……”陆远指了指教室里已经停摆了的课堂,为难道。
何主任见状,也为难了。
卢佩姗突然提议道“学校这边,能不能把后面的实践课,先往前提一堂。讲解并示范一些家政服务里实践性的操作规范,这种课程,对阿姨们问题不大的。”
说到这儿,他看向何主任,道“主任,你这边也辛苦一下,抓紧时间联络协调一下老师方面的资源,尽快找到会讲本地话的家政理论课老师。”
“这是个好办法。”陆远点头道。
“是好办法!我这就去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