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花钱不说，甚至还有得赚。

a a a a 这对当时为钱几乎愁白了头发的方墨来说，简直是唯一的选择——除非他连高中都不想上。

a a a a 而现在方墨确定了要成为飞剑设计师，那么当然要彻底摆脱开天剑门的控制，选择买断这份协议就是必然。

a a a a 方墨懒得理会周围同学们对他的指指点点，径直来到教师办公楼，找到程度。

a a a a 看到方墨，程度脸上的表情很古怪，有些欣慰、有些遗憾、有些疑惑，还有些担心。

a a a a 但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淡淡地向方墨点了点头。

a a a a “来了？”

a a a a 然后他就带着方墨去办手续。

a a a a 有程度的带领，方墨的手续办得很顺利。

a a a a 当然，能这么顺利的主要原因，也是因为方墨已经和开天剑门方面达成了解约协议，学校不会再在这方面给方墨设置什么障碍。

a a a a 仅仅只用了两个小时，原本繁琐的流程便已经处理完毕。

a a a a 看着方墨在最后一分文件上签下自己的名字，按下手印，旁边的程度叹了口气。

a a a a “从现在起，你就不再是我的学生了。”他看着方墨依然淡定的表情，苦笑着摇了摇头。“其实也不过就是提前了不到两个月而已，迟早要走的，现在提前这么点儿时间也没什么区别。”

a a a a 方墨看着他，沉默片刻，忽然伸出手，用力抱住程度，在他耳旁低声道“程老师，您一直会是我心目中最敬重的老师，以后也不会有人超过您。”

a a a a 程度笑了笑，拍拍方墨的肩膀。

a a a a “行了，以后的事情，谁又能说得准呢？我只希望你不要后悔自己做出的选择，将来能够过得更好。”

a a a a “放心吧老师，我一定会过得比您现象的更好。”方墨松开手，冲他眨眨眼睛。“我觉得，将来我会成为您最大的骄傲哦。”

a a a a 程度顿时失笑。

a a a a “得了吧，成不成为我最大的骄傲并不重要，我对你最大的期望之前就已经说过，我希望你能够正常地长大、结婚、生孩子，像一个普通人那样好好生活下去，而不是去争取什么变强。当然，我也知道这是我一厢情愿，你有自己的想法和选择，我不能限制你。”

a a a a 方墨耸耸肩“或许程老师您说的那种生活很好，但那是您这样的老人家才会向往的生活，可不是我这样的年轻人应该向往的哦。”

a a a a 程度双眉一竖“你说谁是老人家？我今年才47！连50都没到！”

a a a a 方墨哈哈一笑“可是我觉得您说话总是老气横秋的，已经老了。”

a a a a 程度更怒“臭小子，这些话你是不是早就想跟我说了？只是因为以前还在上学不敢说，现在不在学校了，就敢说了？”

a a a a 方墨嘿嘿一笑。

a a a a 对于程度，方墨内心是非常感激的，如果不是他的话，自己这三年在学校里不会过得还算顺利。

a a a a 但他终究会长大，终究会离开学校，总有一天要分别。

a a a a 就像程度说的，提前不到两个月离开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分别，反正这是迟早的事。

a a a a 又和程度闲扯了几句，方墨向程度郑重地施了一礼，这才转身离开。

a a a a 走出教师办公楼大门，方墨抬头看着天空，只觉得浑身轻松。

a a a a 他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