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崩塌,流民失所,饥饿难耐,甚至聚众抢粮,琪这才去的豫州治所亳州,拜见伯父,可事情并没有那么顺利”
文琪诉说往事,对面王玉婉不停歇地给她斟着水酒,往事诉说尾声时,一坛多水酒已下肚,头微微有些晕,不行了,再喝就真高了,文琪起身作礼,“豫州前因后果就是这样。
即便这样,琪还是那句话,对嫂嫂所为,琪该罚!
这顿酒,琪只略表歉意,日后,琪定会完嫂嫂三件所愿!这样如何?不知可解了嫂嫂心头之气。”
王玉婉只看着文琪,久久不语。
晃了晃脑袋,文琪眨了眨眼睛,“不行了,琪今日真喝多了,改日再罚琪可好?”
看着文琪摇晃着身子要离开,王玉婉下意识捉住了她的衣袖,还是不甘呀。
文琪回头怔怔看着皱眉思索的王玉婉。
是你对我不义在先,种什么因得什么果,王玉婉觑眼看了一眼她离开座位的椅子,“妹妹坐下,嫂嫂还有话说!”
身形不稳,文琪还是依言坐下,“好,琪全听嫂子吩咐。
只是琪要先说一点,别再给琪斟酒了,再喝就真醉了!”
“好,听琪妹的”
王玉婉开口说了一些家常,缓解两人因豫州之事闹的有些紧张的气氛,她先长长叹了一声气,“抛开那些灾民不说。
我们现在已是一家人!
就是看在你长兄的面子上,嫂嫂还能再如何你?”
“嫂嫂大义,琪的福分!”
王玉婉掩面饮下杯中茶水,还是给文琪桌前又倒上了水酒,另还倒上了一杯茶水,事情如何,但看天意了。
眉眼变得柔和了些,抚过文琪脸颊与发丝,“琪妹这样的年龄真好。
你再看嫂嫂,嫁给了你长兄。
你长兄这个人呀,一本正经,连酒水都要管,这些东西碰都不让我碰。
嗅着这酒呀,可真香。
你长兄说,说”话语听着似不满,可脸色娇羞,微有红晕,“说是为了,为了孩儿着想。”
王玉婉以袖遮面,露出新婚少妇的娇美,“羞死了。”
听着王玉婉与长兄的情意绵绵,文琪心中闪过思念,眼中已有泪水,想到了他。
手习惯伸向前面酒杯,又一饮而尽,酒水是个好东西呀,寄情寄思还可忘烦恼,早已淡忘自己已是一个喝高的人。
一滴不剩,长叹一声,也好,今日是你生辰,琪在这里给你过第一个生辰,也是最后一个生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