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丰帝皱眉,儿子今日怎么了,这么急切。嗅到傅淳怀中的文琪一股酒气,指着文琪,“喝多了?”
为她辩解,“她平日不嗜酒的,昨日有些特殊!”
庆丰帝看着儿子傻模样,心道,你的身份,还愁没有女人!你喜欢谁,谁敢不允,一个国公之后,还能跑了不成。这么一副急吼吼做什么,皇家身份!矜持!都哪里去了?
又看儿子一副疲态,一路也算干得漂亮。在外奔波,倒也是个做事的,不就是个女人吗,父皇还能不允诺你?开口道“陈老爷子后人配给你阿淳,也算便宜了你小子。”
当然这是看在女方兄长在场的份上,既然是婚姻,喜事一桩,庆丰帝倒也乐意沾点喜气,如此说,也算抬高女方身份。
低头的文奉一副淡定模样,看不见的表情下,只扯动了一下唇角。
庆丰帝多看了两眼文奉,如此年纪,虽没在国公府长大,第一次面圣,应对自如,处事不惊,果是靖远之后。
傅淳双眼期盼,“那父皇你?”
一直以来高冷的儿子,今日似换了一人,庆丰帝微有不悦,“急什么,是你王妃,还怕她跑了不成,这人现在还不清楚。
朕要看看是何模样!”
傅淳眼神里溢出笑色,灿烂俊美,庆丰帝多看了两眼傅淳,还是自己儿子笑得好看。
就听傅淳道“她长得,长得很好看。”
想起晋州以前未涂灰脂的白皙面庞,穿上女装,一定也丑不了,况且无论她穿上女装什么模样,这辈子都认定她了。
笑得更傻了。
庆丰帝又看着怀中男装的女子,阿淳出游在外,定是怀中之人施了魅惑之术!阿淳长这么俊美,便宜给陈家了,也不见国公提及失散的子孙,皱了皱眉。
内侍报过瑞王府一个女色都没有的,还真怀疑过一阵,私下还敲打过几次阿淳,当时他就一副你不懂我的模样。
这样一想,魅惑便魅惑吧,好歹是名女子,可为什么怎么看怎么像是位公子呀?
傅淳看着庆丰帝变幻不定的神情,吩咐内侍“端一盆温水。”
文奉心中微有不舒服,摄于那是圣上,收敛情绪。
露出文琪白若凝脂,细腻光滑的脸庞,发丝散开。
庆丰帝看了过去,点了点头,像是位女子,闭着眼也不丑,只是这身量还未长开,儿子岂不还要再打两年光棍。
傅淳抱着文琪跪行上前“父皇,你还在犹豫什么?”
“阿淳,你先起身!”,庆丰帝皱眉,怀中之人,说是国公后人,是她自己说的?施了何方魅咒,把一向冷严的阿淳迷得七荤八素的。阿淳长这么大,对一件事的热情从未出现今日的急切。未尝情事,还真有些狐疑,想了想,庆丰帝道“陈国公还未走远,把他唤来,婚姻大事,总要问一问长辈的意思。”
同时喊了一声,“不用!”,是文奉与傅淳。
两人互看了一眼,文奉只轻哼了声,傅淳唇角微翘
文奉并未看重什么世子身份,父亲的死,少不得陈国公府府内的阴私,难免要恼上一分的。他陈辅算什么,这是自己妹妹,和他有什么关系。
而傅淳只想尽快讨得圣旨,两人便异口同声说出。
庆丰帝来回看了看两人,微有不悦。
文奉自知失言,江湖走惯了,以后要收敛些了,忙跪下道“草民失礼了。
府中之事就不烦扰圣上操心了。
礼曰,从父从兄,今父亲魂归天外,阿琪只有我一个亲人。
父亲归去时,把草民和妹妹托付给了沈尚书,尚书府有草民的身份文牒。
依法依礼,草民和妹妹更应听养父沈尚书教导!”
“哦,此话怎讲?”
傅淳也跪下道“父皇,儿臣昨日给你去的一封书信,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