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教授他们也不可能给我们来讲课的!”
“我们得罪傅枝,还不是欧阳雅指示的?”航远的女生瘪嘴,“要不是欧阳雅,我们至于天天和傅枝比吗?我现在提到傅枝这两个字就有阴影!但凡我们正常来一中交流,我就不信,我们提出想和二十一班一起去大会堂听讲傅枝能反对?”
——
航远余下的几个学生人心涣散。
欧阳雅给欧阳奉打电话的时候,欧阳奉正在给傅枝整理枪械设计上的笔记。
接到电话的时候,正把笔记整理好。
欧阳雅的态度谦卑,“老师,我听说您把何教授他们请来给一中的学生补课了,不知道您能不能帮忙,让他们给航远的学生补补课?”
欧阳雅也知道最后航远那边人心涣散,想要通过何教授的事情收拢人心。
“谁和你说,何教授他们是我请来的?”
坐在办公椅上的男人眉心一皱。
欧阳雅似乎是不可置信“不是老师请来的人吗?可要不是老师,他们怎么会来一中?”
一中是什么犄角旮旯的小学校,别说比不上航远,就连京城那边的二流高中都不能与之相提并论。
多少贵府学校想请何教授他们去进行一次演讲,别说是公益性演讲,就是砸钱他们也愿意。
只可惜何教授醉心学术研究,理都不看这群人一眼。
然而现在呢。
何铭,钱满,陈新,就连胡磊都来了一中。
只是欧阳奉现在却说不是他请来的。
所以,难不成论坛上讨论的事情是真的?
何铭真和傅枝有关系吗?
——
此刻,处在事件讨论中心的傅枝拿到请假条在保安处登记之后,给厉南礼打了电话,她让叶九和许薇先去了缅甸,她自己则回到大会堂跟钱满陈新嘱咐了两句就走了。
宋放和王宇俩依依不舍的给她送到了学校门口。
登机的时间是中午十一点。
傅枝先回了陆家把行李箱收拾好。
其实她的行李箱里也没什么日用品,她在缅甸的秋凌山上还有一栋房产。
环境好,里面的生活用品也很齐全,定期有阿姨进去打扫。
就是有些事情,傅枝不方便和许薇陆景清说,就比如她这点小房产和小钱的,真要是细究起来,许薇肯定打破砂锅问到底。
她甚至会自卑,难过到又是每晚睡不着觉,连带着搞的陆景清的头发大把的掉。
所以傅枝随便收拾了几件衣服,箱子里还放了两张银行卡进去。
给一切整理好,去厉家别墅前,她又给沈辞洲打了个电话。
“滚,别烦,老子杀人呢。”
沈辞洲暴躁的声音透过手机扩音器清晰的传荡在陆家别墅的大厅,隔着个电子软件,也能让人感受到他嗓音里的冷冽清绝。
“……”
“啪叽——”一声。
傅枝转过身,陆予深手里的水杯坠落在深褐色的毛绒地毯上。
两两对视。
陆予深歪了下脑袋,咬唇,“妹妹?”
他往傅枝的手机处指了一下,“他说什么?”
“啊,这个啊,没事。”傅枝一本正经道“我打错电话了。”
“行了,杀完了,我擦擦手。啥事赶紧说……说话?算了,我先说吧,上次跟着你的那位,我给你查了,欧阳雅手底下的一小喽啰,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我和你说傅枝,给你办事你记得给我转账的,咱们就是再好的感情也受不住你三番五次吃白食的摧残,著名哲学家马克思曾说过,欠债不还天打雷劈……”
傅枝“……”
扩音器里的声音慷慨激昂,傅枝的指尖顿了下,没来的及挂断,她低着头,把手机音量调低一点,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