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担心我?”
“我是怕你连累我。”凌昊天淡淡道。
唐羽嘴角勾起了一抹笑。
破庙里,没有遮蔽,响起刀棍之声。
江生手持双刀,对上郭武的鱼尾棍,“铿铿锵锵~”兵器相接之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清亮。
鹿少倚着墙,道:“他们要打到什么时候?”
罗力看了看他们,没说话,走了过去,也加进了三人的阵营。
罗力是来帮江生的。
这么一来,郭武就落了下风。
鹿少看了他们一眼,活动了两下脖子,扭了扭手腕,转了转腿。一勾一抬,挑起了地上的月牙刺。
江生的双刀正要砍下去时,被一柄冷刃勾住了,然后,他就见鹿少对着他笑:“你们两个打一个,可不公平。”
江生挑眉,“那你来试试。”说着,另一柄刀锋挑开了他的寒刃。
现在是两个对两个,二对二。
打了半晌,没分出个胜负,又过了几十招,打得累了,他们才罢了手。
破庙没屋檐,四人躺坐在草垛上,望着天上的月亮。
“我们接下来该去哪儿?”江生问。
“谁知道呢。”郭武说,“我们的活计全都丢了,明天怕是又要饿肚子了。”
鹿少看向江生,“都怪你,如果不是你捉弄那什么朱少爷,我们也不会弄成这个样子。”
“你怪我?”江生指着自己的鼻子,“那你当时怎么不出来拦住我?就知道躲在一边看好戏。”
“你!”
“你什么你!不服气啊?再出来打一架?”江生说着就要撸起袖子再来打过。
“打就打,谁怕谁啊!”
就在两人快要打起来的时候,郭武连忙拦住了他们,“行了,都是自己兄弟,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这时候吵有什么用。”
江生扭过了头,鹿少也冷哼一声,不说话了。
过了半晌,四人谁都没有说话。
“我想过了,这里讨不到生活,我们还是去别处吧。”鹿少道。
“别处?去哪里?现在到处都在打仗,我们能到哪儿去。”江生不以为然。
天下之大,却无一处容身之所。
“我记得爹说过,我家有一个叔叔,好像就住在前面不远的永昌镇上,不如我们去投靠他?”鹿少提议。
“你和你这个叔叔多少年没见了?”江生问他。
“我…”鹿少有些不好意思,“也有十多年了。”
鹿少一向好面子,家道中落,不想去遭人家的白眼,所以一直都没说。
江生嗤笑一声,“十多年,人家没准连你的面都认不得了。”
“我倒觉得这是个办法。”郭武出声道:“我们现在也没别的路好走了,只能去碰碰运气了。”
“罗力你觉得呢?”郭武问。
“我也不知道,我跟着大家走。”罗力一向是老实憨厚的性子。
三票对一票,没得反对了。
第二天大早,四人就一同动身,出发踏上了永昌镇的路。
正午时分,太阳烘烤着大地,到了永昌镇,四人早已经饿的饥肠辘辘。
“都是你,说什么找你叔叔,现在好了,人找不到,我们快要饿死了。”江生没好气道。
“谁知道他搬走了呢。”鹿少悻悻的说。
“行了,我们先想想办法,找个地方吃饭吧。”郭武说道。
“好啊。”江生摸了摸肚皮,“我肚子早就饿的咕咕叫了。”
寻了一家酒楼,闻见酒香,伙计端着烧鸡,那香味儿都从里面传出来了,馋的四人流口水。
“怎么办?”鹿少问三人。
“老规矩。”他们都身无分文,只能这么办了。
四个人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