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柏找到杨禾,针对他贪财好赌的弱点,短短两日便和他混的熟了。
杨禾对明柏这位候爷府的姑爷可不敢小看,毕竟萧候爷只有一个女儿,世子又死了,将来候府的基业肯定还要仰仗这个女婿。
所以杨禾对明柏不但没有丝毫的怀疑,反而带着些讨好。
阁楼外看门的玄机营铁卫也是人,也要换岗,不过他们都是杨禾的手下,于是明柏对着杨禾说,两个人赌钱有些闷,明天请兄弟们一起赌一场。
杨禾有些犹豫,“姑爷,这怕是不行,萧候爷吩咐下来,不能离开。”
明柏笑道:“这有什么,让弟兄们趁着换岗的时候,轮番过来玩不就行了。”
杨禾还有些迟疑,明柏又加了一句,“明天我可是带了几千两银子来玩的。”
“真的?”杨禾一听这话,眼睛都亮了,“好,那我把兄弟都叫来。”
明柏是萧候爷的女婿,杨禾对他一点防备也没有,再想着轮班来玩确实也行,反正只要有人在门口守着就好了。
“这就对了。”明柏微笑着,那笑容中暗藏玄机。
说是这么说,不过真的上了赌桌,哪还有下来的道理。
这时,明柏感觉到一束目光向他投来,明柏转眸一瞥,就看见了倚在前方树下的紫袍青年,宇文皓。
杨禾离开了,明柏也要走,路经过宇文皓身旁的时候,却听到一个干净微沉的声音。
“看不出明家后人如此的薄情寡性。”宇文皓看着他,微笑着,那笑意中透着三分凉薄,七分讥诮。
明柏淡淡的看向他,“此言何意?”
宇文皓挑眉,“看来你已经忘记凌芊芊了,真是奇怪,你明明喜欢的是凌芊芊,怎么会娶萧紫云呢?”
明柏冷冷道,“这与你何干?”
宇文皓笑了,“确实和我没什么关系,我只不过是可怜凌芊芊,居然会看上你这样的人。”
明柏神色淡然,“宇文大人会有怜悯心?为一个不相关的女子打抱不平,倒是让在下失觉了。”
“不相关?”宇文皓玩味道,“我们的关系可是非比寻常。”说着,他还用拇指擦了擦唇,笑道:“连这里都亲过了。”
宇文皓这话说的极其暧昧,似乎故意向明柏示威挑衅。
明柏的心一沉,但他控制着神色自若,就连语气也是平静而冷漠,“她的一切都与我无关。”
“是么?”宇文皓盯着他,眼神戏谑,“不过,我很好奇,你是真的想娶萧紫云,还是另有苦衷呢?”
“宇文大人以为我能图什么?荣华富贵?位极人臣?”明柏看着他,“这似乎是阁下想要的。”
宇文皓轻笑一声,“被你看穿了。”
明柏没有理会他,“宇文大人若是没其他的事,我就先走了。”说着就要走。
“这就要走了吗?”宇文皓出声拦住了他。
“宇文大人还有何事?”
“刚刚和你在一起的是杨副统领吧,你们的关系倒是挺不错的啊。”宇文皓说了这样一句话。
“若想长久的在萧候府待下去,总要交一些朋友的。”明柏看向宇文皓,神色平静,“宇文大人不也是一样。”
宇文皓笑了,挑眉道:“可你为什么找杨禾交朋友,不来找我呢?”
明柏没有看他,淡淡道:“宇文大人应该听过一句话,道不同,不相为谋。”
说完,明柏径自离开。
宇文皓的笑容消失了,望着明柏离去的背影,目光晦暗不明。
到了隔天,明柏请了杨禾和他们的兄弟,也就是看守阁楼的几个守卫一起赌钱。
一如明柏所料,他拿出几千两银子,那些守卫赌的眼都红了,哪里还管得了什么换班不换班的,全都聚到赌台上了。
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