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谢太后一片心意,琴棋书画臣女真的不会,这是众所周知的,若是实在要表演,臣女也就会舞个剑什么的,就是要是臣女手滑,不小心伤着了谁?还请太后恕臣女无罪。”
敢坑她,就做好被她收拾的准备,别以为当着帝王的面她就不敢。
不管是不是赵从萱,她这个时候跳出来,她就不会让她好过。
太后脸色一下就不好了,什么叫手滑,什么叫不小心伤着谁,这是什么意思?
“南瑾,怎么跟太后娘娘说话呢?舞个剑还手滑,你这几年在战场上是怎么打仗的?”南凌速度开口呵斥。
“爹,这一样吗?我那是战水匪,那是杀人,杀人还管什么?当然是怎么狠怎么来了,不狠等着被别人杀吗?现在让我表演,我就杀过人,还没表演过,我这不是怕控制不住力道闯祸吗?要是真闯了祸,回头又得治我的罪,明明又不是我要舞剑的。”
南瑾那叫一个委屈。
而太后的脸却是黑了,这什么意思,还怪上她了不成?还左一句杀人右一句杀人的,却偏偏她还说不得,不然不是否定她军功的事,毕竟那是实实在在立了功了。
而这话落在众武将心里给他们一种让他们用上战场的刀来表演,着实有几分侮辱的意思。
“你就是给你只会大家不会琴棋书画找借口。”南凌还是呵斥了南瑾一句。
“行了,不会就不会,每个人所擅长不同,南爱卿就莫要责备南阳了。”皇帝在这个时候做起了老好人。
南凌不说话了,却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南瑾也闭嘴了,一副委屈得不行的样子。
“老九也是,整日里就知道打架,朕真是操心急了,朕看了,这一般的大家小姐怕都是管不住他。”
帝王哀叹了一声,算是与南凌达成了共鸣,但这话南凌可是不能应的。
“老九跟南阳一起长大,习性倒也相近,平日里关系也不错,要说能管住老九,怕也就只有南阳了,朕觉得南阳挺好,南爱卿你就莫要再说南阳了。”
而这话,听着是在维护南瑾,但能管住老九的就只有南阳了,这话几个意思?本来没什么意思,不过要是结合上一句,一般的大家小姐都管不住,这话可就深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