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凌一脸的不服气。
“这就算了,还让小女上门去道歉,这道的哪门子的歉?先动手,伤的还是长公主府自己的人,凭什么让小女去道歉,这不是纵女行凶、不分是非、仗势欺人是什么?这是欺负臣在军营忙碌不在家,又欺负臣妻性子软绵。上次自己摔倒晕厥,长公主却进宫告状说小女气晕了,惹得太后下懿旨训斥臣妻训斥小女,臣罚了小女,小女不过是个十二岁的稚儿,生生在梅花桩上跪了两个时辰,还摔了下来,臣都做到这个地步了,还要臣怎样?就她长公主的孩子是孩子,臣的孩子就不是孩子了吗?臣的孩子被冤枉了,臣还这般重罚,凭什么她长公主的孩子做错了事,不但没有被罚,还要没做错事的道歉,臣不服气,长公主仗势欺人,臣恳请陛下做主。”
南凌这是直接连上一次的账一起算了。
若是没有南瑾跪梅花桩的事在前,南凌弹劾的事还好办,但偏偏南瑾被错怪罚跪梅花桩的事在前,这么一对比,这事下来真的就赵千荷和赵从萱做的不好了。
“臣所言句句属实,陛下可派人查询,且都是在国子监里发生的事,国子监祭酒应该很清楚,陛下可询问。臣今日恳请陛下给臣做主。”
人群里的国子监祭酒忍不住抬袖擦了擦额头,他什么都没干,怎么就又被拖下水了,这完就是得罪了谁都不好过的事,神仙打架能不能不要为难他这个小鬼。
“国子监祭酒。”帝王果然点了国子监祭酒的名。
吴成明立刻从人群中出列,“臣在。”
“镇国将军所言可数实?”
“回陛下,昨日在国子监里的确发生了镇国将军说的事,臣当时做了了解,就是郡主不知何故撞了南阳郡主,后顾修染掐了郡主,再后来两人都去了静幽亭看太医,紧接着就都请假回家休息了。”
吴成明据实已告,按照自己知道的事说,就算长公主怪罪也怪罪不到他。
“小女就是坚韧,被撞伤了还上门去道歉,现在还在家喝着药呢,天天喝,顿顿喝。”
南凌又来了这么一句,直接堵了一些想要替赵千荷说话的人的嘴,毕竟论武力值南瑾真的甩赵从萱八条街。
“小女不愧是将门之后,便是伤了那也是丝毫不表现出来。果真得我真传,上阵杀敌,被砍上几刀都不带眨眼的。”
南凌顿了一下,又来了这么两句,听着是自夸,但却是事实,再然后众人发现真的无从下口了,哪怕南瑾活蹦乱跳的,那都叫能忍,没听见南凌说被砍上几刀杀敌都不带眨眼的吗?
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让南凌给说完了,谁还能有话说。
但总有那么两个不长记性的。
“镇国将军,上次你不是说小孩子的事不要拿过来劳烦陛下吗?镇国将军这是说过的话不算数吗?自己打自己的脸吗?”
开口的是礼部左侍郎廖勇,上次弹劾南凌吃了一个大憋,他一直等着呢,这次终于让他给等到了机会,眼见着南凌终于闭嘴了,他立刻就拿南凌上次说过的话怼南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