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却依然未关。
“我明天便回陆府了,等你伤养好就回西域吧。”凌潺背对着封白悦,用炭火钳将新添的木炭调整到适合的位置。
封白悦最终还是开口了“你与我一同去西域吧,左丘继的人如果知道你没有去倭国,迟早会找到你的,那个时候他们一定会想方设法将你除掉。”
“这么说,你愿意放下这些过往和仇恨了?”凌潺的语气没有波澜,新添的木炭已被沾染上了红晕,房中平静异常。
封白悦松开了双手,将那碗已没有半分热度的汤药一饮而尽,缓了缓后说道“放下仇恨?左丘继将我们害得这样惨,如果不是他,宁师兄又怎会因我而死,我怎么可能放过他。你别忘了,就算我不提以前的事
,那么你现在有家归不得是谁造成的,这你不是不知道。”
“好吧,我劝不了你,都随你吧,但不要做不自量力的事。”
过了半晌,凌潺不得不妥协,宁言的死都未动摇她半分报仇的决心,凌潺觉得仅凭她的几句劝是无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