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恨深深刻心头(2 / 3)

多情皇子无情妃 页瑟 3399 字 2020-06-11

时间一晃,二十几天就这样过去了,不过时间也算没有白白浪费,她如今已到达《寒魄心经

》第二层,剑法第二式已有所精益。

一场秋雨一场寒,这样的夜是越发寒冷了。

凌潺依旧喜欢坐于丘顶的青石上,望着东方升起的月,任由凉风吹拂。略带愁思的笛声由近及远的随风而去,飘进远处黑衣女子的耳里。凌潺不知道的是,这二十多晚的笛声,从来都不是她自己独享。那棵树上

的黑衣女子,与凌潺同样喜欢沉寂于黑夜之中,不同的只是她的内心装满了仇恨,而凌潺的内心装的却是对世态看清后产生的不屑。

笛声未停,愉娘手持着一盏纱灯,走到了凌潺身后,将一件披风披在了凌潺身上“夜凉,小心感染风寒。”

“谢谢你,愉娘,以后就不要这么晚上来了,山路难走。”凌潺放下笛子,转过身,对愉娘说话的声音变柔了几分。这几个月来,愉娘对她的细心照顾是她在现代时从未体会到的,在现代未得到而想得到的东西

,如今如愿以偿,可她依旧无法撕开心中那到网,或许她这一辈子都无法撕开。

黑衣女子轻轻一跃,便离开了枯树,向凌潺这飞了过来,而凌潺此刻却毫无察觉,正扶着愉娘准备下山。

一抹黑影出现在凌潺身前,凌潺与愉娘皆是一惊。待凌潺还未反应过来,就已被那女子抓着臂膀掠向空中,朝远方而去,速度之快,一系列的动作都在眨眼之间便结束了。

愉娘不会武功,眼睁睁的看着凌潺就那么一瞬间的功夫便不见了踪迹。手里的纱灯掉在了地上,灯油溢出,整个纱灯燃烧起来。愉娘此刻没有心思去管地上的残局,匆匆沿着石梯而去。

凌潺挣扎了一下,但是她看清抓她的人是一名女子后,反倒安静了。二十多岁的样子,清冷消瘦的侧颜透着杀气,眸子比凌潺刚到侯府时还要冷三分。

“你抓我做什么?”凌潺对于这样的事从来都是镇定自若,话问的很平静。然而回答她的却是耳边呼呼而过的风声。

最终凌潺被那女子带入了一个山洞中,洞内随着油灯被点燃而明亮起来,最里侧放着一张石制床榻,上面悬挂着深色床帐,床榻旁一些基本用具一应俱全,中央的石桌上放着一把泛着银光的长剑。女子将被她了

穴的凌潺带到石桌前坐下,凌潺这才看清女子那双冰冷的眸子。

再次问道“我们以前有过节?”

女子将一杯水放在了凌潺面前“我们有共同的仇人。”

凌潺觉得她的话着实荒谬,嘴角浮起一抹笑,语气傲慢冰冷“仇人?谁?我怎么不记得我在这个世上还有仇人?”

“左丘继。”女子将这三个字说得很慢,眼睛充满着狠戾。

“他?堂堂中原国丞相。我在徽州,而他远在君都,我与他能有多大仇?”凌潺觉得很可笑。

“你母族上上下下五百多口人的性命全死于他手,这样的仇,你难道不想报吗?”凌潺越听越觉得离谱。

“你认错人了吧。”凌潺虽身子不能动弹,可丝毫不影响她说话。凌潺想就算她是钟离湲,那她母亲不也活着好好地,日子过得也是相当舒坦,在侯府时她倒没见过何氏悲愁过。

“认错人?你只是想逃避而已。”女子静静的看着凌潺。

“我有何好逃避的?笑话。”凌潺的笑意更深。

“其他的先不说,那你可知是谁绑架了你?”女子知道凌潺对于母族之仇是不会相信的,于是说出了凌潺感兴趣的。

“你真知道我是谁?你不会想告诉我绑架我的人是左丘继吧?”凌潺的脸色变了不少。

“算是,但主谋却是左丘蝉。因为你挡了他们左丘家的路。但是他们又不想让你这么便宜就死了,将你送去倭国受尽,这才是他们想要达到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