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交给陆辞后,向回陆府的方向而去。而陆辞向来便是自然熟,刚同那女子没走多远,便开始问起人家的身世来“姑娘,芳名叫什么?”
“我叫紫笛。”紫笛显得有点羞涩。
“那以后我就叫你名字好了,姑娘叫着生分。”
“随公子吧”紫笛此刻的心情是复杂的,两人本就不熟,何来生分一说,但是陆辞又毕竟与她的救命恩人有关。
“你怎么会在赌场呢?”
“我父亲好赌成性,欠下一百两赌银,前不久刚刚去世,那赌场的人要不到银子,就将我抓了去,我母亲已卧病在床多日,今日幸亏遇上姑娘,才救了我。”
“哪家赌场?”
“就在城中与城南之间的那条街上。”
“什么?这下好了,凌潺招惹了万简阁的人。”陆辞脸上多了丝担忧。倒不是怕万简阁,而是担心凌潺。
“你们如何脱身的?”陆辞又问。
“凌姑娘与人打起来之后,惊动了那个什么阁主,之后凌姑娘与那个阁主赌了一把……”陆辞与紫笛走了一路就说了一路,将事情一五一十全说了出来。
当紫笛到家时,凌潺也刚好进了府。她走进陆景行的书房,陆景行此刻正负手站于窗前,静静的望着窗外的秋景出神,没人知道他站了多久,只留给凌潺一个孤冷静默的侧颜。
凌潺站在门口默默的注视了他良久,终究还是走了进去“我回来了,对不起,走的时候没告诉你。”
“平安回来就好。”陆景行这才转过身。
“你不生我的气吗?”她想她不声不响的就躲开了,害得陆景行他们满街找,无论是谁都会生气的。
“你有你的缘由,我不会生气,也不会去过问。”陆景行说得很平静。
“我看见了我最不想见的人,当时情况紧急,就躲了起来。”凌潺以前做任何事从不解释,她自己都不知为何这次竟然会向陆景行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