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典籍,至今仍不知它半分踪迹,更别说其名。
“的确如此。”凌潺平静的说,眼睛依然看着树梢的明月,满天繁星却在月满之时仿佛失去了光辉,变得暗淡无光。
夜静如水,两人不再言语,只是默默的感受着这夜色。
早晨凌潺闻到的第一缕空气便是桂香,走出房门就见晨阳正从远山山顶露出半个火球来,光芒染红了半边天,很是迷人
。
又经过了一天的练习,凌潺已经可以轻松上马,不需要陆景行跟着,也可独立骑着马在空地上转悠,只是还不能骑得太快而已。
午后阳光正盛,可是桂树林里却是一片阴凉,凌潺与愉娘提着小竹篮走在其中,丝毫感受不到热。
“愉娘,他们为什么一次采那么多桂花,做桂花糕也用不了那么多吧?”凌潺看着不远处,只见每棵树下都放着木梯,木梯上站着人在花枝上仔细采摘着,忙忙碌碌的样子。
“他们这是要做桂花酿,每年这个时候他们都会用桂花酿酒,之后将新酿出的酒埋入地下,经过冬日几场雪的浸润,来年春天便可成为人间佳酿。”愉娘边走边解释道。
“这是陆景行喜欢的?”凌潺问道。
她们在一棵稍矮的树下停了下来,伸手便可采到金黄饱满的花瓣,愉娘边采边答着凌潺的话“府主甚少饮酒,这酒多半是销往酒楼。”
凌潺听了愉娘的话才发现,她认识陆景行这么久,还未见他饮过酒。
竹篮中的玉桂在逐渐增多,愉娘准备用这些新采摘的玉桂做桂花粥,凌潺闲着无事,就想学学。
“潺潺,这些足够了,我们回去吧。用不完的可以将它晾干保存。”大约半个时辰的时间,竹篮便快满了,愉娘见这已足够。
每天清晨凌潺依然早早的便起床,随陆景行去桂树林后的空地骑马,午后便是同愉娘在厨房里忙活,傍晚骑完马时夜幕早已降临,她就坐在树下吹笛子,或是望着满天繁星点点,而陆景行总是会在她身后不远处
驻足片刻,最后走向她身旁不远处坐下,如今换成他听她的笛声,明明是不同人吹奏出的,两人却都带着丝丝忧虑。两个同类人心中都藏着各自的心酸苦楚,却又都不想让对方知道。
三日过去了,这天午后凌潺与陆景行在屋内
喝茶,陆辞抱着两坛酒走了进来“府主,这是今年新酿好的桂花酿。”
“酿酒这么快吗?”凌潺那日与愉娘摘玉桂的时候看见他们才开始采摘,短短两三天,竟然已经酿好了,不免让她震惊。
“这是第一次采摘酿制的,今天刚出炉。”陆景行解释道。
“要不要喝一点?”陆辞笑嘻嘻的说。
“我不饮酒。”凌潺没有接触过这种蒸馏酒,而且她是真的不喜喝酒,以前为了工作不得已要去碰酒,如今可以不碰,那她便不想去接触。
“将锄头拿来。”陆景行对陆辞说道。
“好嘞。”陆辞出去找锄头去了。
“走,同我一起去埋酒。”陆景行放下茶杯,对凌潺说道。
陆景行提着两坛酒刚走出院子,陆辞拿着锄头也回来了,三人又向桂树林深处走去。
约莫一盏茶的时间过去,陆景行将酒小心的放在了地上,接过陆辞手里的锄头,在离树根稍远的地方挖起来。坑挖得并不深,刚好可以将酒坛放入其中低出一寸的距离,之后盖上坛盖,将湿润的土又重新盖上。
“你挖的会不会太浅了,这样很容易被别人打开。”凌潺知道的是但凡埋酒,都是深埋,而且时间越久越醇香。
“这样雪水才易浸润,一个冬天后就可引用,埋的时间也不宜过长,这样桂香才不易散去。”陆景行解释了一番。凌潺听后好像明白了,点了点头。
“这酒可是人间美酿,到时你尝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