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行,明天教我生火,如何?那个灶台太过怪异,我生不起来。”陆景行坐在屋顶上,凌潺在下面说道。陆景行如果走了,而凌潺又不会生火,那可就麻烦了。 “怪异?”月亮已由圆变残,在月光的阴影处,凌潺看不清陆景行的脸,只听见他反问出这两个字。 “是。”凌潺如实回答。 “有趣,明天教你就是。”凌潺不知道陆景行口中的有趣指的是什么,带着疑问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