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看看东边药店的门廊。”
含笑往东看,店门口,有几个闲人的眼睛正盯着自己,因为她这猛然一看,都纷纷把脸转开。
“他们是谁?”含笑问。
“准备抓你的人。”
“难道因为怕被抓,我就得做”含笑想不到词,搜索着大脑,“就得做蚯蚓吗?”
”不去危险的地方,就不会有危险。“
”我现在正大光明,太子敢强抢?“含笑不信在这大京城,逛逛大街也会出危险。
般岳懒得跟她啰嗦,拽住她的手,一瘸一拐地拖着她走。
”暴君!”含笑骂。
凌厉的目光立马扫过来,语调十分严厉“这种砍头的话可万万不可说!”
说暴君也会被砍头?含笑嘟起嘴。这人类的世界连言论的自由都没有?
骞叔早有准备,驾了一辆宽敞的大马车过来,候在广场上,见他们过来,架好登梯,迎过来。
慕然见般岳手里牵着含笑,他连忙低头致意“含笑姑娘。”
“管家骞叔。”般岳连忙松开含笑的手,介绍道。
“骞叔。”含笑清脆的一声。
“唉。”骞叔打量含笑。这与小时候的金含笑压根儿不像。
字家村的乡亲够善良,硬生生说她与金含笑相像。那就当她是金含笑吧。
般岳上了马车,不能坐,一人占了一张长凳,趴在上面。
“你能坐吗?”金宁问含笑。
“当然,不像某些人那么娇贵。”含笑正恨般岳霸道,故意讽刺。
这弄得般岳很尴尬,自己堂堂男儿还不如她一个小女子,这么经不住打!
他转过脸去,面对着车厢壁。
马车行走在繁华大街,含笑掀开帘子的一角看着街景,不停发出惊呼之声。
金宁怕她影响般岳,悄悄提醒“妹,你别这样,以后得学会庄重点。”
“庄重,言语、举止不随便,不轻浮。”含笑放回帘子,在脑海搜索这个词汇,背诵着它的含义。
“对,对,对,还有你别这么笑,不能露出牙齿。”
“这叫笑不露齿。那多没劲,想笑还得这样?”含笑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但她知道自己的牙齿在手掌底下全露出来了,为难地说,“可我高兴的时候,只想张大嘴巴,根本合不拢怎么办?”
“学,什么都是学出来的。”
“要不,哥,我去买把扇子,笑的时候把自己的嘴巴蒙住,这样笑起来,也没人看得见。”含笑找到了逛街的理由,又掀开帘子往外看,猛然看见有艺人在喷火。
她惊呼起来,手舞足蹈,还非拉上金宁一起看。
般岳皱皱眉头,这啥姑娘,叽叽喳喳的,没有半点淑女的模样,搁在将军府,岂不会被她闹腾死?
“不就是火嘛。”金宁没觉得有什么好看的。
“太神奇了,为什么那些人不怕烫?我想想都会做恶梦。”
“只不过是磷火,就是鬼火,温度很低。”
含笑恍然大悟“把我骗得一愣一愣的。你们人类好会骗人!”
般岳听着这话不舒服,心想,难道你不是人类?难道你不会骗人?你比谁都会骗!
说句实话,一过难关,自己又开始怀疑起含笑来。
同样是打板子,为什么自己被打成这个样子,而她却安然无事?
不会是有人事先买通衙役做了手脚吧?
她背后隐藏着的人到底是谁?目的是什么?
为什么要把她留在自己身边而不是太子身边?
这么一怀疑,般岳是真不想将她带入将军府,但是现在等于是被撑住了。
自己已经对外宣布她跟自己定了娃娃亲,又是金宁的妹妹,能不留吗?
既然不得不留,就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