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想对父母说,也有不少话,想和岳父岳母,以及爷爷奶奶表达,不过我不是很善言辞的人……”
底下的人兴奋了,尤其是段林白,就差跳起来给他加油助威了。
通常这种话说完,肯定就是各种表白了啊,都是套路。
可是京寒川后面的话,让一众人傻了眼。
万众期待下,他只说了一句话。
“……所以千言万语,只汇聚成两个字谢谢。”
然后与两家长辈各鞠一躬。
结束了。
主持人都懵逼了!
咱们之前不是说好,你说十分钟的?这有十秒钟?
这底下的流程怎么cue?
所有人情绪都被调动起来,结果新郎如此不给力。
主持人没办法,只能把目标对准了许鸢飞,却被京寒川一记冷眼给瞪了回去。
没办法,还是把希望寄托在两家父母身上吧。
某大佬先发言,而后是许爷,这两人都是准备了发言稿的,说真的……
让宋风晚想起了高中毕业典礼上的校长寄语。
太官方,太刻板,太枯燥,太无聊了。
主持人在边上都尬得不行,这和之前彩排不一样啊。
当时大佬们都是拍着胸脯保证,会按照流程走的,果然还是不能对他们报什么特别的期待啊。
艰难的仪式结束后,主持人都觉着去了半条命,许鸢飞去后台换了件晚礼服,这套衣服是盛爱颐准备的,中式旗袍款,后台化妆师忙着给她拆凤冠换发型,也是忙得不可开交。
外面已经非常热闹了,因为许尧被拱上台,给大家唱了一首歌。
这都是许家人起哄的,傅渔当时被宋风晚抱着,正攥着一根棒棒糖往一边的乔执初嘴里塞。
小孩子拿东西,没个准头,糖没塞到嘴里,反而糊了乔执初一脸。
而此时许尧已经拿着话筒开嗓了,宋风晚抬头看了眼,以为许家人这么拱他,肯定是唱歌极好听的……
只是这一嗓子嚎起来!
差点把傅渔给吓哭了。
他唱得也算难听,就是……
一个调子都没压上罢了。
许鸢飞在后台,一听他唱歌,头都炸了,到底是谁把他撺掇上去的,这一生气,旗袍拉链怎么都扣不上了。
“还没好?”京寒川已经换了轻便的白衣黑裤,在门口等了多时,化妆间门没关,他稍一用力,就开了。
“六爷。”化妆师和服装师都纷纷往外退,“拉链系上就能出去了。”
“好。”
京寒川今天脸上始终挂着笑,非常好说话,他进了不算宽敞的化妆间,随手把门关上。
“你怎么过来了。”许鸢飞伸手拉扯腰侧的拉链,这衣服是十天前最后改良的,按理说不应该系不上啊。
她最近还在节食,不可能胖了吧。
“也不知道谁把许尧弄上台的,搞什么啊……”
她越是心急,拉链越是系不上。
“你今天好漂亮。”
低沉清冽的嗓音,比世间任何言语都撩人。
“我们该下去了。”许鸢飞身子莫名有点软,有些话,似乎任何时候都能让女人心颤。
“在你家的时候,我就不想走了,许尧还在闹腾,让他们多玩一会儿……”
“鸢飞,等一下再出去。”
“我想和你单独待会儿。”
许舜钦去后面找人时,却被告知,新郎跑去新娘化妆间,此时还没出来。
仪式虽然结束了,可外面一众宾客,还在等着新人敬酒,这两人该不会……
他走到门口,轻声叩门。
“你们两个人,时间差不多了。”
许鸢飞听到自己大哥声音,整个人陡然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