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北京家
“婚房”二字,砸得盛爱颐有点晕,她急忙伸手拍打身侧熟睡的人。
“电视结束啦!”某大佬蹭得从沙发上跳起来。
“不是,刚才寒川说,去婚房了,这深更半夜的,那房子都没装修,也没什么家具,他去干嘛啊?”
“你说寒川是不是想恋爱了啊?”
“他突然想结婚了?”
某大佬打着哈气,尚未开口,就瞧着京寒川从楼上下来,从冰箱拿了罐酸奶,偏头看向自己父母,“想知道我去婚房干嘛了?”
“寒川,你是不是……”盛爱颐一脸关切。
其实他们和寻常父母一样,儿子到了适婚年纪,房子、车子都已早早准备好,那婚房在他成年时候就定了,位置好,还是学区房。
京家不催婚,但是听说傅沉都有情况了,盛爱颐自然也会有点紧迫感。
“你真的有情况?”某大佬还睡得迷迷楞楞的。
京寒川拧着黄桃酸奶瓶盖就往楼上走,幽幽丢了五个字。
“我去喂鱼了。”
留下客厅的京家父母,面面相觑,差点没气死。
天黑了,约个小姑娘出去看个电影吃饭多好啊,喂鱼?
这小子脑子莫不是有坑?
盛爱颐方才激起的一点兴致,瞬间被冷水浇下,嘴唇哆嗦着,“你说寒川是不是性冷淡啊,对女孩没兴趣?”
“就是傅沉这种信佛的人,都知道出去拱白菜了。”
“外面那么多漂亮小姑娘他不去追,去撩几条鱼?”
某大佬打着哈气,“还都是公鱼。”
“你给我闭嘴!”盛爱颐气急败坏,越想越是窝火。
她回来这段时间,也想着要不要给京寒川介绍对象,她知道傅老太太热衷当媒人,就旁敲侧击的问了一句,“有没有品貌不错的小姑娘,能过日子的那种。”
老太太看了她一眼,“给寒川找?”
“有合适的?”
“去国外找吧,国内难。”
盛爱颐当时就傻了眼,想着自家风评确实有问题,可是这种思想在外人心底已经根深蒂固,根本扭转不来。
想着自家儿子这品性,极有可能孤独终老,盛爱颐居然担心的一夜没合眼。
不过跟着京寒川那几人,站在客厅角落,一直垂着脑袋,不敢说话。
他家六爷可真会睁眼说瞎话,明明是约了甜品店老板娘,调戏了人家一番,还把人给忽悠了,居然好意思说,就是去喂鱼的?
这么欺瞒父母,您的良心不会痛吗?
岭南许家
许鸢飞回家后,完全是懵圈的状态,盯着那几条鱼,若有所思,几万一条,看起来也没什么特别的啊。
她在客厅坐了一会儿,就瞧着自家弟弟喝得醉醺醺进了屋。
“姐,我们帮你把许尧送回来了。”扶他进来的是许尧的大学同窗。
“怎么喝了这么多啊?”许鸢飞无奈。
许尧最近刚结束论文答辩,就等着拿毕业证,整天无所事事,就跟室友出去胡吃海喝,说什么以后再聚会很难,一定要珍惜当下,家里人也就没管他。
以后步入社会,怕也不会有机会像现在这般张扬放肆。
“谢谢啊。”许鸢飞送走他的同学,才扭头看着斜倒在沙发上的人,“你下次少喝点。”
许尧舔了舔嘴角,许鸢飞叹了口气,去给他倒杯水。
没想到许尧忽然冷不丁冒了一句,“京寒川,你特娘的不是男人!”
许尧真是气疯了,特意挑着吹南风的日子去京家外围烧烤,都没把这厮给熏出来,害得腿上被毒蚊子咬了一腿疙瘩!
许鸢飞手指一抖,差点把杯子给摔了,莫名有点心虚。
“你丫还是21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