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原他们早想去了,有热闹谁不想看呀,可碍着主子没发话,谁也不敢提,得了令那是跑的比兔子还快!
这边书香一边收拾着房子,一边跟曼卿说
“这边比京城热多了,怕是得买些冰放着,要不这屋子也太热了,”
“你不说还忘了,待会叫苏婉过来,我有话跟她说。”苏达他们忙着看酒楼和药铺,苏糖记还没着落呢,看江南的情况,铺面怕是不好找。
没过多久,阿原和阿霜陆续回来了,他们跟曼卿说了一会话,
“知道了,你们去吃饭吧,呵呵,江南的知府多肥个缺啊,没想到有人不珍惜。”
忙乱过后,苏婉来到了后院,曼卿告诉她,苏糖记暂时不开,让她先帮着苏兴,
“这里的情况比我想的要复杂,咱们也别贪多嚼不烂,还有,都知道苏糖记是苏家的,它跟广德楼还不一样,我现在改主意了,不打算让胡家那么早察觉,哼,这里的水挺深啊。
阿原回来说,大夫回去告诉知府,说是胡莱的伤情很重,知府便定了重伤,只待明日上庭作为证据,向钱老板索赔呢。
当晚,曼卿悄悄去了一个小巷子,绕了三圈后,阿霜嘟着嘴巴说
“姑娘,您真的没记错吗?他怎么会住的这么深?”
“你可以怀疑我的功夫,不许怀疑我的记性,姑娘我,可是过目不忘好吧。”
终于,她们停在了一扇小门前,
“扣扣扣,”阿霜上前去敲门,半晌,只听得里面一个沙哑的声音,
“谁呀?天晚了,有事明儿来。”
“程仲生,程太医介绍来的,还请刘太医行个方便。”又是半晌,小门吱呀一声打开了,里面出现个老婆婆,
“哎,是两位姑娘。”她冲着里面说了一声,
“让她们进来。”
曼卿道了谢,阿霜机灵的帮婆婆关了门,回手搀着她,这是个标准的四合院,似乎只有一进,两边各有两间厢房,上房的灯亮着。
“我们老爷在书房,姑娘请,”
房间里坐着个老人,花白的头发,看起来五六十了,在这个朝代,已经算是老者了。
“你是程大人介绍的?怪不得能找到我这里,说吧,谁看病?”
两个欢蹦乱跳的小姑娘,看不出有什么毛病啊。
“您误会了,我是来诊病的,您每到秋冬交替季节便会咳嗽,发作起来,一冬天都好不了,我说的可对?”
曼卿来之前,可是做了很多功课的,其实,这个刘志是外公告诉她的,她与程太医在镇北府一别,还从没再见呢。
“哦,程大人有心了,老朽这个毛病还真是愈来愈重,唉,没到花甲人便不成了。”
小姑娘给他瞧病,虽然他不想笑,可也是个笑话呀。
正说着,他便开始咳嗽,听声音,这是干咳并无痰声,看他枯瘦的模样,曼卿猜想肯定是肺部有了结核,因为染病时间太长,已经命不久矣!
她的药丸对付这个,是绝对不在话下的。
“这丸药您闻闻,如果信得过,只需这一丸,您这病根便能去了,再以食物滋养,不出半年,便与常人无异。”
要用人,就得先施恩啊,刘正在太医院医术不是最好的,可他确实已经病入膏肓,将死之人救回来,这半条命便是自己的。
“您有什么要求,请先说明白,若老朽能办到,便吃了您这药丸子,若是办不到,呵呵,便顺应天命,爱咋咋地吧。”
“刘太医痛快,我呢,打算在江南开个药铺子,缺个坐诊的郎中,您可有兴趣?”
“如果我记得没错,这江南的药铺子都是胡家把持着,当年他们还来请过我,被我拒绝了,您这是要跟人家打擂台?”
“呵呵,擂台说的有点难听,咱这是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