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韵瞅着迮郡君打量,这位看起来是真为商郡君担忧着急?!
“迮郡君是觉得斩了辛太子的那位,会让商郡君背黑锅吗?”
“……”迮郡君叹口气,有几分无力地坐下,语气难掩忧急:“阁下有所不知,平安宁静四郡富庶,早就引得不少皇亲国戚不满,只是苦于没机会对付四郡,如今辛太子死在了宁郡,皇城那边的人哪可能不借机发作,就算那位不会让商浚背黑锅,那些人也仍然会将帐算在商浚头上,从而趁机对商浚发难。”
“迮郡君大可不必忧心,辛氏昏君与部分朝臣如今自身难保,没机会为难宁郡。”
“此话怎讲?”迮郡君精神一振。
“迮郡君可知砍下辛太子辛公主脑袋的那位是谁?”
“猜不出来,想来一定是大型仙宗门派的掌权真君,敢问究竟是哪一家仙宗的高阶真君所为?”
“不是仙宗门派,那位的名号如雷贯耳,毕竟安郡郡守府前的广场上还立着她的仙姿宝像。”
“?”迮郡君又一次咻地跳了起来,眼睛瞪得像牛眼,声急如雷:“是…是长生树守护者斩了辛太子?神树守护者来了宁郡?!”
从官吏也蹭蹭站了起来,皆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
“对,就是神树守护者。”乐韵也起身,装模作样地向外行了一礼,再坐下:“此事来话长,诸位如想知晓经过,且容本真君慢慢与各位听。”
“有劳了!”
迮郡君与众官吏从善入流,坐下倾听。
乐韵拿过茶盏喝了口茶,润了润,才轻言细语地讲故事。
少年声音温润清越,讲起那段神树守护者掩饰行踪入宁城够粮,为宁郡百姓冲冠一怒而刑杀辛淑公主,再讲到后来听闻辛太子奉令要求宁城贡粮八成的事又怒斩辛太子,他不急不徐,声音抑扬顿挫。
当听众的众人听得入迷,时而气愤填膺,时而怒发冲冠,时而拍手称快。
待少年修士讲完神树守护者为宁郡主持公道怒杀辛氏太子公主的故事,满殿寂静。
过了半晌,就是一阵阵的羡慕声。
“宁城人真幸运啊,竟然瞻仰到了神树守护者的宝相!”
“商郡君竟得神树守护者相护,可算是时来运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