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家主的防备之心更是咻咻地上拉到了顶点,直接拒绝:“新宇家主可别为难俞某,俞某半生呆在宁城,见识浅薄,俞氏家族在修行世家中名不见经传,没什么底蕴,也结交不到什么厉害的皇亲国戚,俞氏家族帮不了新宇家主什么忙,你们走错地方了,请回吧。”
新宇氏的众修士见家主放下尊严跪求俞家主,对方竟然拒绝帮忙,一个个皆不不敢相信俞氏如此无情,新宇氏与俞氏可是姻亲啊!
新宇氏的老家主巍巍往前两步,眼含悲凄地问:“俞贤侄孙,是不是要老夫也一并跪下,你才肯伸援手?”
俞家大乘们怒了,新宇氏这是几个意思?
俞家主也冷了脸:“新宇氏的各位莫忘了,在你们算计整个宁郡人时,我俞氏也是受害者,二千多年来,我俞氏家族多交了多少的米粮与税金?我俞氏的凡人们又有多少代人倍受煎熬?
我俞氏念着曾经的姻亲关系,没向你们新宇氏家族讨还这些年来多交的税金和米粮,没报复新宇氏就是最大的宽容。
事到如今,你们新宇氏倒好,做错了事不见悔意,还跑来俞氏家倚老卖老地威胁逼迫本家主,你们以为我俞氏好欺负?
你们新宇氏家族为了一己之私陷宁郡于水深火热二千多年还有理了?新宇氏不做人,莫你们跪下,就是你们新宇氏男女老少全跪下,我俞氏也受得起。”
新宇老家主本来是想仗着自己曾是俞氏上代嫡女嫁入新宇家的公公,身份比俞家主高了几辈,能拿捏一下俞家,谁知弄巧成拙。
新宇老家主心中难堪,忙补救:“贤侄孙,新宇氏没有逼迫俞氏的意思,新宇氏吃了豚油蒙了心,一时犯了浑走偏了路,新宇氏在忏悔了,今是来求贤侄孙念在两家血脉深厚的份上拉扯一把,求贤侄孙念在新宇氏家族后辈也有俞氏血脉的关系上帮帮新宇氏,贤侄孙也不忍心眼睁睁地看着那些孩子去死是吧……”
“阁下可别再称本家主贤侄孙,本家主与你可没血脉关系。当初新宇氏家那些有俞氏血脉的后辈,在新宇氏为陷害宁郡向国君献策时也没有向我俞氏透露过一星半点的消息。
那些人冠着新宇氏的姓,是新宇氏的子孙,新宇氏的子孙自然与新宇氏同富贵共存亡,与我俞氏没半点关系。
新宇氏嫁入我俞氏的出嫁女,她与她的夫君儿女们若心向新宇氏,要回去与新宇氏共进退,我俞氏也不会强留,立即将人给新宇氏送回。
你们新宇氏背刺宁郡时,从没为因为与俞氏是姻亲而为俞氏考虑过半分,你们忍心背刺俞氏,本家又有什么不忍心的?
现在新宇氏祸事临头,又来拿血缘关系事,你当我俞氏是没脾气的泥人,可以任你们新宇氏想扔就扔想拿捏就拿捏?”
新宇氏算计宁郡时可没将俞氏当亲戚,现在事情败露了,又跑来拿血缘关系事,新宇家族果然不要脸!
俞家主冷着脸,往家主大座上一坐,拉着脸吩咐:“长老们,将这些薄情寡义的家伙通通叉出去!再传令下去,俞氏家族自今日起与新宇氏义断,以后谁敢再与新宇氏通讯来往互通有无,即行家规废其修为或废期手足,逐出俞氏!”
刚飘到家主身侧的俞氏大乘,肃然领命:“遵家主令!”
新宇氏众修士听到俞家主的无情逐客令,脸色青铁,新宇家主腾地站起来,气得红了眼珠子:“你们别欺人太甚!”
“呵,本家主什么都没做,你们就认为欺人太甚?竟然如此,那本家主就欺人太甚。
一群不做饶玩意儿,来了我俞氏家族还这么嚣张,谁给你们的脸?长老们,将他们扔出去!”
俞家主乐了,新宇氏挺可以啊,明明是求饶一方,不是倚老卖倚就是拿血脉关系事,想以退为进偏偏又心高气傲,就这,他们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