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先生一个台阶下,那么州长先生就可以高调宣传这个说客的压力,然后顺水推舟了。”
张仲谋懂了,这事儿州里和某些世家,也是想做的,毕竟他们不想看到德仪的路子走窄了。只是不好意思主动开口,要有其他人来背锅发起,然后就可以演半t半j的戏码。
“可是,还有谁能劝得动州长呢?”张仲谋想到这儿,自然而然抛出了这个疑问。
恩斯特助理笑了“您可以去找阿州的比尔州长,他刚刚当选美南经发政策委员会注席。而且他是民猪档人,民猪档人就该主张高干预高福利的。
如果州长先生能向公众表现得‘我是不想干涉德仪的,但是在比尔注席的压力和斡旋下,我觉得也有一点道理,所以愿意勉为其难干涉’,那么,州长就能顺理成章出手了。”
张仲谋一愣“美南经发政策委员会,只是一个美南各州在经济政策上、互相讨论建议的机构吧,没有干涉各州内务的权力。”
恩斯特“对啊,可要是州长愿意‘从谏如流’呢?他本来就只是需要一个面子、下个台阶。你放心,比尔注席是铁杆的民猪档福利干预派,你只要告诉他,他一开口就能说服州长,这是给他长脸涨威望的事情,他怎么会不愿意干?”
站在恩斯特助理的视角复盘这个计划,他觉得再顺理成章没有了你看,区区一个阿州州长,刚当上美南经发政策委员会注席,然后对德州这种大州的内部事务指手画脚,德州方面还服从了,这说出去多长脸?以后美南其他比德州小的州,被你指手画脚的时候,“号令天下莫敢不从”的比例肯定会上升一个大台阶吧!
比尔先生是肯定愿意行这个侠仗这个义的。
“我这就去!”张仲谋觉得很有道理,似乎看到了一丝希望。
他当天就让司机驱车去了石头城——德仪位于达拉斯,那是一个得州东北部的城市,而阿州就是德州东北方向相邻的州,所以从达拉斯到石头城也就200英里车程,开车比坐飞机方便。
此后三天,他在石头城各处拜码头托关系,满心以为恩斯特助理指点他的事情很容易做到。
然而,结果却让他绝望了。
“比尔注席说了,这是得州的内部商务,他不便干预。”
“这是给比尔先生长脸的!您是不是高估了这个‘建议’的难度,其实他只要象征性建议一建议,我们州长就会服软的!”
“他对这种蝇营狗苟的事情不感兴趣。”
卧槽!黑石基金的人,到底下了多大的黑手,铺了一张多大的黑网?连这里都被他们的邪恶势力渗透了吗?
张仲谋觉得眼前一黑,晕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