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晚了一晚,到第二天天亮才正常起航飞行。
几个小时的飞行时间,祁浅赴约迟到,越往肖爷爷家赶,心中就越紧张。
完蛋,又要被训。
肖爷爷住在大院里,出租车开不上进去,只有特定的车牌号才能进去。
祁浅下了飞机给家人报了平安之后便马不停蹄地往这里赶,不敢再花时间休息整顿。
祁浅赶到的时候,宴会已经进行了好一会儿,她原本的打算是今天很早来,现在已经迟到大半会儿。
院子外面的庭院摆了好几张桌子,最外面的都是不太亲近的人,只有和主人家关系最好的才能坐在屋子里的宴席。
来这里参加生日席的非富即贵,一身名牌和私家定制装扮。
男人手上的名表,女人脖颈上的项链,无一不吸引人的眼球。
祁浅没有换衣服,穿着昨天的随性休闲服,手上就捧了一个木头盒子,从外面一路穿过庭院,倒是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凭借一身素朴的打扮。
说好听点是素朴,不好听就是寒碜,即使这身寒碜的衣服她穿的很好看是了。
因为没有摘口罩帽子,谁也不知道这个穿着寒碜的姑娘是谁,怎么就一路穿过庭院,往屋子里去了。
这是谁啊?
为什么能直接进去,今天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也到了差不多,这么打扮的看着也不像一个大人物。
怎么还戴帽子和口罩,长得太丑,见不得人吗?
来参加生日宴的人都不是过来吃酒席的,最重要的是结交伙伴。
一桌的酒杯碰点,抿了一口,放下酒杯各怀心事,在和坐在旁边的人交谈时忍不住把目光投向里屋。
期待刚才进去的人如何被轰出来,你说说,外面的保安也真是,这么大一寒碜的人也给放进来。
莫非是肖老爷子请来杂耍的,这就算是杂耍也该和戏班子的人一起进来才是。
可是他们左等右等,还是没等那个穿着寒碜的人出来。
莫非是进去做工的工人,好像也只有这一个解释,毕竟没有哪个客人会这么随随便便进来。
里屋的人在看到祁浅进来时完全不同于外面人的态度。
不是在臆想这人够不够资格,而是单纯的在想进来的人是谁,脚步轻快,明显对这里面的布置很熟悉,左拐右拐绕过长亭花圃,钻进来。
一眼望到坐在主座上的老者,祁浅立马摘掉帽子和口罩兴奋的走过去,“肖爷爷,生辰快乐,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身体越来越棒,长得越来越帅。这是我给您送的礼物。”
原来是祁浅啊。
大明星?
啧啧,再亲近一点的知道祁浅和肖老爷子的关系,不知道的则是惊讶,外人只知道大明星祁浅。
可是再大的明星,在这些达官贵人和富商名流的眼里也只不过戏子,但是现在加上祁浅和肖老爷子的关系,一部分人看着祁浅的目光都变了。
肖老爷子本就带笑的脸更加慈善“听你爸说你飞机晚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