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取过一把大刀,丢在车胄身前:“姓车的,你等以驱狼吞虎之计欲置我主仆三人于死地,虽未亲自下手,却也是出自你等的心思。
今日,你落在我的手中,也别怪我马云禄不给你机会,如果你能剩的过我手中这杆长枪,我就放你等一马,否则你就只能怪自己学艺不精了!”
“你等?”车胄还没有表态,严象已经抬起头来看着马云禄,“马姑娘,你说的可是你等?你说话可算数!”
马云禄呸了一声,手中的冰魄银枪振臂一举:“男子汉大丈夫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一口唾沫一个钉。我马云禄虽是女儿身,却又谁敢说我不丈夫?”
“将军威武!”
“将军威武!”
马超亦跟着大手一举,麾下兵士齐声喝道,如云的兵戈在手中敲得哐哐直响。
赵云却向高览示了示意,高览心领神会,带着麾下亲卫自去小丘后迎接沮授先生。
沮授还未到,两名兵士已将车胄身上的绳索解取,一脚踢在车胄的脚后跟上。车胄一个踉跄,跌跌撞撞的走到场中,硬着头皮捡起地上的大刀:“马姑娘,刀剑无眼,若是不慎伤了姑娘分毫,还请姑娘遵守承诺放我等离去,我等愿向姑娘赔礼道歉!”
“休言女子非英物,夜夜冰魄匣中鸣。就凭你一个废物就想让我马云禄折戟沉沙?”
马云禄一声长啸,从马上跳将下来,手中微微一抖,冰魄银枪凌空而舞,风声乍起,无数的枪影仿佛朵朵雪花一般带着刺骨的寒意将车胄罩在其中。
车胄只觉得浑身的鲜血都好似冻僵了一样,周身的空气也似乎凝固起来,咬了咬牙一声大喝,双手猛地举过头顶,一把大刀舞得呼呼声响,水泼不进。
一阵“叮叮当当”的金戈声响起,两人的身影已经完全笼罩在茫茫的尘土和刀光枪影之中。
严象和曹营中的士兵都带着希冀的眼神,赵云和马超两位武术大家却是摇了摇头。
马姑娘枪术别具一格,既无大开大合的招式,也不走轻盈的路线,秉节持重稳如泰山,反观那车胄大刀虽然舞得好看也有力道,却是根基不牢下盘不稳,十数个回合间必然力竭被擒也。
果然不出二人所料,两人约斗了十二三个回合,只听得场中一声怒喝,一把大刀从场中飞了出来。众人急视之,只见车胄面色铁青仰卧于地,马云禄手中的长枪已经点在其喉咙之上。
“酒来!”
马云禄一声轻斥如雏凤轻音,马超早已将怀中的酒袋扭开抛了过去,马云禄单手一接仰头就倒,另一手却是稍稍一用力,车胄闷哼一声,眼神涣散,喉咙处渐渐升腾起一抹嫣红的血色。
可怜的车胄,这辈子没有再当上徐州刺史,也没有死在关公的偃月刀下,却依然逃不过炮灰的角色。
“舞一曲枪,喝一壶酒,就消掉了江湖的恩怨
情仇,好一个快意恩仇的女子!果然不愧是西北王马寿成的女儿!”
掌声响起,一人从小丘上缓缓行来。
“这是我家先生,沮授沮公与!”赵云急忙朝那人拱了拱手,又朝马超兄妹二人介绍道。
这是一个名士至上的年代,打江山离不开武将的冲锋陷阵和沙场厮杀,同样也离不开谋士的运筹帷幄和出谋划策,而坐江山武将们就只能马放南山全看士子们的表演了。
所以,虽然这个年代还没有提出什么“与士大夫共治天下”,但名士在人们的心目中的确还是高了那么一筹。
比如历史上的曹操杀边让,终致兖州大乱,谋士陈宫和老部下张邈背逃。比如张飞张三爷,一个历史上以莽撞人闻名的大将,对士子同样的非常尊敬。
呃?好像扯的有点远了。
当下听说沮授的大名,纵使桀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