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揭竿起义出来的?北朝那些可怜虫你都骗不来,就给我滚回忻州。”
涔迁只能抱拳服软,而后者的臧笙歌就像是没听见一般,沿着路途就往回走了过去。
臧笙歌是真的有点醉了,所以步伐也有些乱,偏偏他不想叫任何人靠近。
臧笙歌能分的清楚自己住在哪儿但他就是不想回去,醉醺醺的扶着那边的石阶,迎面而来就是一阵刺骨的寒凉。
这一片区域大概就是贮存美酒佳酿的冰窖了,臧笙歌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走到这里,他心里还挺涩的,这才扶着那边的冰窖走了进去。
冰窖里面一大片霜气,甚至连外面的台阶上都是冰渣子,里面摆放了许许多多的酒,就像是书架一般宏伟。
这里也是臧笙歌他们开辟的一大片无边无际的山洞,臧笙歌很快就觉得有些冷了。
甚至缩了缩身子,臧笙歌这才有些清醒的睁开了眼睛,这里到处都是冰,反的光让人有些挪不开步子。
而金和银已经被关在这里一天了,女孩的身体微微的已经结上冰晶,只是淡淡贴在酒架子的旁边。
身子都在不自觉的缩着,手指已经冻的紫红,嘴角那被打的那一抹血迹已经凝固起来,一双脚微微的勾着地面。
金和银有的时候会时不时的抬起头看看,不管怎么看都是自己的倒影。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或者是死亡什么时候才能到来,她只能微微的感觉,她浑身已经僵硬,最好的感觉就是没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