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远远不只是这些,但她查的真的很心累,才只是挖出了这么些无关紧要的人。
“其实很简单,只要帮我盯着莫笙祁像那次睡了她那样多阴她几次,就可以了,当初你当替身的时候就应该知道,有些事情只有别人痛苦我们才能自由。”
“可是韶揽越不也已经是你的人了,为什么还需要我?窈公主是太给我面子了吧,我是为了逃命才在她身边的,因为知道她不善于算计,倘若我跟了你那不就违背了我的初衷?”
“本就是为了逃命在因为跟你混丢了命,你觉得我还能同你在一起结盟吗?”
莫盛窈低头笑了笑这才有些云淡风轻的收敛笑意,她微微俯下身子,这才道:“虽然死只是一种结果,但是你也不想那么快就死了吧。”
“所以呢?”臧笙歌只是忽然直视了莫盛窈,那一眼就让莫盛窈想到他把她堵在死墙角上的那些警告,她的心忽然一下子就缩了一下。
“所以是死是活就在你啊。”她是那么的云淡风轻,因为在莫盛窈的三观中理所应当的觉得没有人不渴望着活下去,包括眼前这个男人。
收回视线的臧笙歌一时之间忽然有种怅然感,他忽然发觉自己保护小姑娘的任务更加艰苦,他从前以为只要离开她就能让自己慢慢的麻木,因为时间能淡忘一切啊。
可是这份爱不但没有因此麻木反而更加热烈,从小他想保护的人无疑不是死了就是死了…
现在他就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保护他家小姑娘,用自己这条命,也要力挽狂澜。
臧笙歌现在伪装的都有些不像自己了,所以沉思好久的他只觉得那边的莫盛窈淡淡的看他了一眼。
他把指尖象征意义的勾了勾,这才似有些紧张的说了一句:“可以。”
虽然此时的顾拾态度还是那么的强硬,却已经有种淡淡的虚弱感,他收回的视线渐渐的低,从这些小点上就看出了他在动摇。
莫盛窈从自己的衣袖里拿出了韶揽越同款药丸,这才递给臧笙歌,她笑的有些不怀好意,这才道:“那祝我们合作愉快。”
臧笙歌眼睛一直盯着桌面上,他知道这个药丸是莫盛窈给自己的,倘若他不吃,那他是永远都不会相信他的。
此时臧笙歌的脑袋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吃下去,犹豫他的他还是把药吞了一下。
苦涩感渐渐的没过舌尖清晰可见,他的目光中似乎多了些坚定,连一抹伤心都没有,最后才站起身来。
似乎因为坐的时间有点太长,所以起来的臧笙歌有种眩晕感,就被后面的女人给扶住了,此时她的脸上不在想刚才那样柔弱,反而多了几分坚强。
“你好,我是暗探鹤裳。”
臧笙歌瞥了瞥她,大概是他吃了那药丸之后那个女人才正经的同他说话了,可是臧笙歌笙歌却没有任何友好的态度往一边走。
鹤裳只是抬起手臂拉住了臧笙歌的手,她淡淡的说了句:“顾拾,我们可是队友啊。”
“别以为我吃了药就能同你们一样,还是那那句话对自己的性别留一点自尊吧。”臧笙歌只是随便说了一句,这才把鹤裳放在自己的身上的手拿下。
“可是我们想活命的想法是一样的,顾拾记得每个月来无忧酒馆一趟…”鹤裳似乎是有些伤感,这才闭上了那红的似火的嘴唇。
臧笙歌忽然想到韶揽越那次晕倒的时候,他曾不知一次的看过,但是想到自己终于可以为小银子多发现一些事情的他就不在那么伤感了。
臧笙歌抬起手向后面的鹤裳知会了一声,然后才淡淡的离开,至少现在还没有什么感觉的臧笙歌忽然一下子看到外面的花红柳绿。
抬起头看着那几个招牌的大字‘无忧酒馆’就莫名觉得很讽刺,他迈着修长的腿,往一边走的时候。
“顾拾…”女子鹤裳的声